明珠不可能跟他去酒店。
不合适。
二來,他現在需要醫生。
她查了下,這裡竟然距離廣元路很近,隻有5分鐘車程。
她低聲說:“我送你去廣元路吧!回頭讓柳秘書來照顧你。”
陸謙沒反對。
但他堅持着先給小陸幽買奶粉,最後去那兒買了一箱。
明珠開了自己的車。
到了廣元路的房子樓下,陸謙的皮膚很燙很燙了,他這脆皮身體明珠也不放心讓他自己上樓,于是就扶着他進電梯。
陸謙很紳士。
應該說是他從回來到現在,好一段時候了,就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也沒有說過火的暧昧話。
他們就像是尋常分開的男女那樣。
孩子是唯一的聯系。
電梯門開,陸謙走了幾步靠到門口:“鑰匙在衣袋裡,幫我掏出來。”
明珠伸手在他上衣袋裡掏。
她跟他靠得有些近。
近到他能聞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還有一絲屬于成熟女性特有的味道。
曾經,他将這縷味道敲入骨髓。
明珠掏了半天,也沒有掏着,仰頭:“沒有!”
陸謙大概很難受。
他微微仰頭,白皙的喉部輕輕滾動,挺誘人的。
他垂了眸子看她。
半晌,才說:“在褲子口袋裡。”
明珠半扶着他,一手伸進褲袋裡掏,是有串鑰匙。
可是她才碰到。
手被人按住。
“你幹什麼?”明珠擡眼,聲音有些輕,像是怕驚到鄰居。
陸謙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按住她的手不放。
甚至是,他還輕輕地撫觸。
一點一點,很珍惜,像是要将那點兒皮肉摸得仔仔細細,刻在骨子裡一般。
他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