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掌心微動。
她還不習慣跟司家少爺親密。
而陸謙亦盯着那兩隻交握的手,他看着明珠柔軟的手掌被旁人握在手中。
他心中微緊。
偏偏他最無權利過問。
陸謙扣着領帶結,輕輕拉松了一點點,這才感覺透氣一些。
司家少爺微笑:“陸先生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
聞言,陸謙近乎失态。
明珠眼裡也微熱,最後說了聲失陪,跟着人先離開了。
陸謙握着香槟杯,目光深深。
……
一旁的溫蔓跟胡小姐上前。
胡小姐看了半天熱鬧,過來就忍不住軟聲開了玩笑:“呦,可從來沒見你這樣失落過!怎麼,在明珠那兒碰了軟釘子了?”
陸謙淡淡一笑。
胡小姐忍不住朝着明珠那邊看過去。
她又說:“真是一對壁人兒!你說是不是?”
陸謙眼神幽深。
正巧侍者經過,他将杯子放進托盤,整了整西裝:“好些日子不見,你倒沒有從前會說話了。”
胡小姐頗有些不自在。
她淺淡地笑。
從前她做着當陸太太的夢,總讨好他,遷就他。
他自然會覺得她會說話。
如今,他都為旁人魂不守舍了,她也嫁了良人,怎會再如從前一般?
陸謙對待她,總歸有些情分。
他低語:“失言。”
胡小姐目光微潤,她注視着舞池内跳舞的壁人,輕道:“陸謙,你若是不追回她,你就對不起她多年等待,也對不起自己放棄的那些東西!”
明珠之前,陸謙紅粉衆多。
但他不曾為誰停下腳步。
唯一一個,他還對不起人家。
陸謙也壓低聲音:“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