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相擁而眠的,明明那樣親密。
後來的三年,竟然沒有隻字片語,再見面她帶着女兒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甚至帶回了家。
沉默,彌漫着整間卧室。
終于,霍西開口:“這算什麼意思?”
張崇光仍是倚在門上,他靜靜地點了根香煙,放在唇邊很慢地吸了一口,随後又掐掉,似乎用這點兒時間來緩和一下。
“好久不見!”他說。
霍西沒有出聲。
張崇光又開口:“當時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就那樣離開了,是不是我真的就那樣罪無可恕了!還是……你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根本不值得你開口問一下?”
霍西聽完挺平靜的。
“在我看來,是罪無可恕。”
“是,不值得了!”
“張崇光,我現在有人了,也許我們會結婚!”
……
“是嗎?”他眉宇間多了幾分譏诮,往前走了幾步聲音壓得低低的:“他的身體沒有那麼好吧!”
已經靠得很近了,但他偏偏還要再近些。
一直到鼻息交融,似乎能從噴出的熱息遞到她的身體裡,他才啞着嗓音繼續開口:“那樣的身子能滿足你嗎?我可記得你每次都是要了又要,纏了又纏……不能滿足你,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嗎?”
他說得刻薄又無禮。
霍西眼角薄紅,又帶了些潤色。
可是她仍是克制着情緒,反嘲:“跟你無關!”
“是嗎?”
他忽然就捉住她的手臂,接着往門闆上壓過去,在霍西沒有來得起反應之前,他的身子就撞了過來,緊貼着她往門闆上擠壓。
她的下巴被他單手捏住。
滾燙的嘴唇堵住她的,粗魯地厮磨,又不滿足地想要深吻。
霍西不肯。
她拼命掙紮,擡腳踢他。
可是這點兒疼痛,男人根本就不在意,他用了些強熱控制住她,在糾纏間彼此呼吸亂亂的,四眸相對,有着對對方的愛與恨。
“真想弄死你!”
張崇光說話比從前粗魯了許多,他緩緩往前,額頭貼着她的:“跟他弄過幾次?”
霍西想甩他耳光。
他扣住了,接着就在她唇上輕輕地舔吻,被她咬了一口。
他不以為意地舔了下殷紅的血絲,冷笑:“會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