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擡眼,她又有些慌亂又有些驚訝:“你怎麼有鑰匙的?”
霍允思盯着她,挺慢地說:“臨希說林嬸喜歡把鑰匙放在牛奶箱裡的紙皮下面。”
這不是重點。
他走上前,捉住安然的手臂,輕聲對林嬸說:“我跟安然有點事情要私下解決一下。”
林嬸忙想出去。
“不用!”
霍允思已經捉着安然的手臂,把她拖進卧室,動作帶着幾分粗魯。
林嬸看這形勢,欲言又止。
最後,她幹脆把門一鎖出門去了,眼不見為淨。
卧室門,砰地一聲關上。
霍允思實在火大,他把安然摔到柔軟的床上,在她想掙紮逃跑之前他單膝跪在她身邊,一手扣住她兩隻細腕制住她,另一隻手也沒有閑着。
三兩下,她外面大衣離了身子。
薄薄的真絲襯衣,貼着玲珑有緻的身子,随着心口起伏說不出的誘人。
“霍允思,你幹什麼?”
霍允思實在生氣,說話就粗魯,他壓着她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擺弄成不堪的姿勢,湊到她耳邊冷哼:“你說我想幹什麼?”
他實在惡劣,安然隻有緊咬住唇,才不至于讓自己漏了底。
掙紮片刻,背後已是汗濕。
她難堪地别過臉,細細地喘着:“你這樣算什麼男人?有你這樣欺負女人的嗎?把人按在床上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想過林嬸還在外面,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林嬸早就出去了。”霍允思不為所動。
安然穿着絲襪的腿,去踢他,卻被人捉住……霍允思目光幽深起來,他伏低了面孔在她耳後根低喃:“我很生氣!安然……我是這樣不可理喻的嗎?你怕跟我生活所以直接把孩子送到霍家?你不要他了?你讓臨希怎麼想?”
安然沒有出聲。
她隻是抽掉了全身的力氣,靜靜地躺着。
她面上沒有一絲表情,隻有眼角的水光說明她的無奈跟苦澀……她能怎麼做呢,她總不能就這樣搬着跟霍允思一起生活。
他們之間,自己都沒有弄明白呢。
把臨希給霍家,是她想到最好的法子。
霍允思居高臨下,注視她。
僵持良久,她的眼角終于還是滑下眼淚,霍允思卻沒有心軟嘴更硬:“現在知道哭了,你把臨希送過去時怎麼沒有想過,他也會害怕也會哭的。”
安然顫着嘴唇:“他還有你。”
霍允思氣笑了,大概是太氣了,他在她柔嫩的頸側用力咬了一口。
很疼……
安然疼得低泣:“霍允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