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均說她恢複得很好。
霍西看着台上彈吉他的男人,白襯衣黑色休閑褲,清爽幹淨中又透着青澀,事實上謝均已經30出頭了。
兩首曲子的時間,霍西便決定離開了。
深色的原木吧台上,那杯淡粉色的雞尾酒,安靜地在原處。
……
酒吧門口,一道修長身影站在那兒。
白襯衣黑色休閑褲,外面罩了一件藏青色的薄風衣,英挺好看,隻是那人的目光陰郁至極,那人正是張崇光。
霍西微微一怔。
張崇光卻已經扣住她的手腕,咬牙:“他是誰?你的新歡?張太太,你别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你每天來這裡找其他男人?”
霍西下意識想甩開他的手:“亂說什麼!他是……”
話音被張崇光打斷。
他将她拖到外面,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讓裡面的年輕男人看見她,他拉開黑色路虎的車門,将霍西扔進去,替她系好安全帶。
“最好别動!”
張崇光速度驚人,在她下車前他已經坐上車,連安全帶都沒有系就踩了油門,他一邊開車一邊系上安全帶,面色難看得吓人。
車開得很快,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城市的霓虹不停閃現、倒退……像極了他們之間回憶的倒帶。
約莫十分鐘後,霍西輕聲開口:“你要帶我去哪?”
“吱”地一聲。
黑色路虎一個急刹車,車停在了路邊,霍西身子往前一沖。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身子就被張崇光扳了過去。
急切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臉上,下巴處……他急切得像是要把她吞掉,她襯衣的扣子被他扯開,大掌毫不留情地探進去,像是對待那種女人一樣對她。
霍西死命掙紮。
可是她被他死死地壓在椅背上,她怎麼掙得脫,哪怕她揪住他的黑發死命地拽他也不曾松開半分,他甚至直接撩進她的衣服裡,迫切去撩撥她。
霍西沒有半分情動。
張崇光微怔,怎麼會,她怎會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在他怔忡時,霍西一把推開了他,一個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霍西顫着嘴唇:“你怎麼敢!你這麼髒!”
車内,原本暧昧的氣息蕩然無存。
死一般的寂靜過後,張崇光用舌尖輕輕頂了頂口腔,他盯着她看了片刻嗤笑一聲:“别忘了你的身體裡流着我的血!再髒,你不也用了麼?”
霍西感覺呼吸都痛了。
蓦地他又捉住她的手,将她拉近,他跟她氣息交融呼吸也攪在一起,他冷着聲音:“嫌我髒,你又好到哪裡?你身邊不也是沒有斷過人嗎?從前有白起,現在這個又是什麼人?是白起的代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