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深知他的喜好的,用他喜歡的方式去招惹他、撩撥他……弄得他再也忍不住為止才擡眼:“不是想在床上嘗嘗我的滋味嗎?”
張崇光躺到床上時,真怕自己力不從心。
霍西探手,拿過那管小東西……他捉住她的手。
霍西關掉吊燈,隻留了一盞小夜燈,她将東西放在枕邊,傾身吻住他……她吻他時一直跟他十指相扣,纏纏綿綿的。
張崇光哪受得了這個刺激,他根本抗拒不了。
他任由霍西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做盡他想象中的那些事情……幾次三番,若不是那管小東西,他甚至覺得霍西心理上的毛病好了。
相擁在一處時,汗水都是熾熱的。
他舔吻她的下巴,低聲問:“感覺怎麼樣?”
幾次情事,霍西身子有些松軟,她仰頭輕輕平息……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一點兒感覺!張崇光,重要的是這個人是你,我想讓你快樂。”
張崇光捏住她的下巴,傾身而上,跟她接吻。
他低喃:“霍西,你真是讓人挫敗又滿足。”
到底忍不住,又做了一次。
……
清早,霍西醒來的時候,張崇光已經不在床上了。
枕邊沒有玫瑰,但是多了一片楓葉。
臨近過年,紅楓似火。
霍西拾起那片楓葉,溫柔注視,張崇光從門口進來,手裡端着餐盤……霍西坐起來,一開口就挺不正經的:“昨晚來了四次,還能起床,張總這個年紀很可以啊?”
張崇光也沒有讓着她:“昨晚出力的,好像一直是霍律師!我怕你起不來,特意将早餐送到卧室,售後服務還滿意嗎?”
霍西看看床頭櫃上,那管新拆的潤滑,被用掉大半。
她不禁臉熱。
女人跟男人鬥嘴,永遠占不到便宜。
霍西起身簡單地洗漱,就在起居室裡跟張崇光一起用餐,中間他頓了頓說:“在領證之前,有件事情得先辦。”
霍西看他:“怎麼了?”
張崇光開口:“第一,要去白起那裡拜拜,第二我們應該給小霍星換個名字,叫霍心多好,偏偏叫霍星……這家裡總出事兒。”
霍西不禁笑起來:“看不出,你還挺迷信。”
張崇光捏她的鼻子:“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霍西考慮了半天,她開口:“改成霍心也不錯!不過張崇光你不想聽聽霍星的意思嗎?”
張崇光想起白起,天上的星星,心裡膈應。
于是張總整了下襯衣領口,很是矜貴地說:“倒是不必解釋了。”
“那是你的損失。”
張崇光其實有些半知半解,但他不确定……望了她半響還是決定放棄聽,萬一跟白起有關,他多膈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