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麼意思?
陸幽想到,他明後天才能回來,不禁輕輕歎了一聲。
就在這時,徐瞻柔端着酒杯過來了。
她酒量好,全是在章柏言身邊鍛煉出來的,她自認為章柏言辜負了她,但是她最恨的不是章柏言,而是陸幽跟他未來的太太。
徐瞻柔看着陸幽,笑笑:“陸幽,咱們兩個失敗者,一起喝一杯吧!”
陸幽覺得她可憐。
都結婚了,還放不下章柏言,對方的未婚妻還在呢!
徐瞻柔失态:“怎麼不敢喝?其實陸幽你不用害怕的,你不喝章柏言也會心疼你,替你喝的!”
此言一出,四周都小聲議論起來。
陸幽聲音微冷:“徐瞻柔,你喝多了!”
“我沒有喝多!我清醒得很!”
徐瞻柔輕笑:“我就是想看看,章柏言他有沒有忘了你,我就不信他能忘了你娶别人!陸幽,我是在幫你!”
陸幽覺得她瘋了!
就在這時,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接過陸幽手中酒杯。
同時,熟悉聲音響起:“我替陸幽喝吧!”
陸幽仰起頭,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是葉白。
他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後天嗎?
她還呆着。
手卻被葉白連人帶杯地握着,包廂燈光下面,他瘦削的面孔五官輪廓分明……不少女的都偷偷盯着看。
就連徐瞻柔也呆了呆。
她沒有想到葉白跟陸幽,還在一起,她以為陸幽沒有人要的。
衆人呆滞間,葉白喝了半杯酒。
放下杯子時,
他的嗓音帶着一抹溫柔,對陸幽輕聲說:“才下飛機打了電話問媽,說你在這兒我就過來了!陸幽,新年快樂!”
被喜歡的男人,
在大年初二,在昔日同窗面前類似表白,即使在陸幽這個年紀還是稍稍有些小虛榮,她目光膠在他身上嗯了一聲:“你也是,葉白。”
葉白單手拿起她的大衣,還有圍巾。
他替她向旁人告罪:“不好意思各位,我們打算單獨過個年。”
四周靜悄悄的。
徐瞻柔那杯酒,苦澀得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