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不見他,她連一句對不起也不肯給機會他說。
回到公寓,開門的瞬間燈光大亮,
很刺眼。
葉白蓦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
再見到陸幽,是一周後了。
陸幽去公司時,被葉白在公司門口堵到了,将近10天未見,他看着瘦了些人也憔悴了,衣服微皺像是幾天沒有換的樣子。
陸幽扶着車門,跟他對視。
這一眼仿佛萬年。
他去國外前,他們還是親密無間的戀人,現在卻跟仇人差不多……其實從他離開後,陸幽很少想起他,她已經決定将這個人從自己的生命中剔除出去。
半晌,她收回目光,反手關上車門。
她沒有跟他說話,沒有質問也沒有怨怼,她徑自走向電梯。
正要進電梯,她的手被捉住。
她被迫面對葉白。
他們靠得很近,近到她能聞見他身上淡淡須後水的味道……這是她為葉白買的牌子她也聞慣了的,但是現在聞着隻覺得作嘔。
“放手!”
陸幽低聲說:“不放的話,我會告你騷擾。”
葉白根本不理會。
他盯着她的眼,迫切地說:“陸幽我們談談!給我一個機會!”
怕她不同意,他态度很軟:“好不好?”
陸幽垂眸淺笑。
半晌,再擡眼眼來化為冷笑:“機會?葉白,那晚我拼命跟你解釋了,拼命挽留你了,你是怎麼對我的?你說我是酒後不小心跟舊情人春風一度,你說吉娜單純,不像我經曆那麼多……葉白,那些你曾經憐惜的東西,全成為了你對我的口誅筆伐,我們之間還談什麼機會呢?”
葉白不肯放棄。
他嗓音沙啞得不像話:“是吉娜……她沒有得病,那份生育鑒定也是她弄出來的,陸幽,對不起……對不起!”
他知道再多的對不起,也無法補償她。
他想照顧她,想彌補自己的錯誤。
陸幽沒有給他希望,她直接拒絕了,她看着葉白的眼輕聲說:“沒有必要了!葉白,那個孩子我拿掉了!”
葉白身子晃了晃。
他扶着旁邊的牆壁,才不至于失态,許久他才啞聲問:“你說……孩子拿掉了?”
陸幽笑得淡淡的。
她沒有退避,她直直地望進葉白的眼裡,又說了一次:“是,我把孩子拿掉了!以後你不用再擔心它是誰的孩子,你也不需要再擔心妻子紅杏出牆,因為沒有了這個孩子,我們之間斷得徹徹底底、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