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後一個知道陸時野早已心有所屬的。
他把性和欲望給了我,愛和等待都給了那個女人。
後來,他喝醉又纏着我不放時,我第一次推開了他。
「陸時野,我交了男朋友。」
「以後,就不陪你玩了……」
他點了支煙,笑得混不吝:「行啊溫蕙,他要是不能讓你爽,記得回來找我。」
他以為我是在欲擒故縱,想要他給個名分。
理所當然認為,放不下的糾纏不清的一定是我。
直到很久以後,友人對他說起:「昨天溫蕙訂婚,你們關系這麼好,她沒請你?」
那一瞬陸時野驚得倏然起身,生生捏碎了手中酒杯。
1
酒過三巡,陸時野像之前每一次一樣。
攬着我站起身:「你們繼續玩,我們家小傻妞有門禁,我先送她回去。」
沒人當回事,連起哄的都沒一個。
陸時野矜貴英俊,恃帥行兇。
追他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鲫。
而我實在平庸普通。
如果不是占了一個青梅竹馬的名頭。
想來隻配站在包廂外給這些公子哥兒開門。
連進門送酒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沒人把我和陸時野聯想在一起。
更沒人知道。
這兩年來,每次他聚會時借故送我回家。
其實不過是帶着我解鎖新地點,新姿勢,尋求酒後的刺激,而已。
2
經過一處僻靜公園時,陸時野讓司機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