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睡啊,人家姑娘樂意?」
我緩緩向後退了一步,靠在梳妝台上。
手中攥着的手機,有些發燙,燙得我掌心都出了汗。
可雙腳卻冰涼徹骨,仿佛寒意都沁在了骨頭縫中。
「有什麼不樂意?」
陸時野又輕笑一聲:「哪次沒讓她爽?」
「也是,畢竟野哥出了名的能幹。」
「那宋如真呢?你不等她了?」
長久的沉默後,陸時野才淡淡開口:「她不回來,我還不能找人解決下生理欲望?」
「行行行,性和愛分的這麼清,也就你了野哥。」
忽然有人插了一句:「時野,你不會是和溫蕙吧?」
「我這盤算了半天,你身邊也就她一姑娘……」
我隻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一隻大手猛地攥住了。
細密的疼,鋪天蓋地襲來。
陸時野開了口。
聲音一如既往的懶散,輕佻。
我似乎能想象到他說這些話時是什麼姿态,什麼表情。
「别亂點鴛鴦譜啊。」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兒的。」
「也是,不過溫蕙挺好的,但就是,怎麼說呢……」
有人接了一句:「不是他的菜。」
「對對對,就這個意思。」
我不知怎樣挂斷的電話。
濕着的發梢開始往下滴水。
衣襟上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