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能再提我們之間的事情,于是安慰我幾句後就離開了。
我站在樓上,看到裴抑揚的車消失在視線後,開始冷漠換了身黑衣服,戴上黑帽子,拿了根注射器出門了。
彈幕剛剛還在冷嘲熱諷,現在全部震驚瘋了。
6
我重新回到剛剛那家會所,來到了後門。
每次來,陸哲的車都停在後門,那裡正好沒有監控,便于遇見他媽好逃走。
不然他媽對他的有色眼光又要加深了。
我隐在暗處,看到他厭煩地推開會所的經理,一個人搖搖晃晃走出來。
會所經理提心吊膽一晚上,見這位祖宗終于要走了,還不需要送,自然是巴不得。
他笑着歡送了陸哲後,立馬關了門。
我走上前去,刻意壓低嗓音,讓它聽起來粗一些。
「陸先生是嗎?我是你剛剛約的代駕。」
陸哲微微蹙起眉,俊俏的臉有一絲疑慮,自己并沒喊代駕。
隻是他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用針紮進他脖子血管裡。
他瞳孔一點點放大,似乎在認真辨認我是誰?
可惜,藥效太快了。
他來不及看清我,就倒在了我肩膀上。
我看了眼讨論得熱火朝天的彈幕,心裡默默說可以裝回去,還能用。
不過眼下,不是讨論這個的時候。
我看向肩上的陸哲,伸手在他身上熟練摸出車鑰匙,打開車門,把他塞進後面。
然後上車,去郊區那棟廢棄很久的房子。
那間潮濕幽暗的地下室,在等着他。
7
監控裡響起鍊子掙紮的聲音。
我淡定吃飯,擡眼看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