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他沒事,非要在阿司比賽的時候把我喊回來,我看他就是看不慣他弟比他優秀。」
門是我故意沒關的。
病床上的陸哲眼睛依舊看不到,他隐忍抓住床單。
我作為他女朋友出去和他爸媽說明了下醫院檢查情況。
他們簡單聽了一嘴,确定隻是精神上受了刺激,不影響傳宗接代就各自走了。
從陸哲對我冷淡的态度看得出來,他應該是認不出來的。
他還沉浸在被人甩後的悲傷裡,幾次想要逃出醫院,想回到那個地方。
隻是他不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裡,一個人光着腳落寞站在馬路上,差點被車撞。
他這樣瘋癫的狀态,他爸媽更急着讓他結婚了。
他爸媽找到我,傳達了這個意思,問我的意願。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确實從來沒信過裴抑揚會是更好的選擇。
如果真的喜歡我,陸哲背着我做那些惡心事兒時,
他為何從未告訴過我實情?
什麼隐忍不發,默默守護,
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的謊話。
他和陸哲才是永遠一個陣營的。
我對他而言,不過是随意把玩的小白花。
隻是我并不想陪他玩救贖的小把戲。
我看向陸哲爸媽,
笑着說:「好啊。」
他們家最開始選我不就是看中我的學曆嗎?
陸哲靠近我不也是為了讓我給他長臉嗎?
那我就滿足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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