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五年,我自認我付出了全部,對時甯百依百順。
她臨時起意想要吃城南的小馄饨,
就算是淩晨我已經睡下也會起床開車去買,風甯無阻。
她因為生理期撒嬌喊難受,我恨不得替她疼,急得紅了眼眶。
為了她我遠離親人,在她的家鄉定居。
甚至因為時甯說恐懼生孩子,害怕做房事。
五年來我們依舊止于親吻,從未越線。
關于孩子,我都想好了,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就好。
隻要有時甯,一輩子沒有自己的孩子我也願意。
爸媽罵我愛人愛得失去了自我,我卻甘之如饴。
如今看來,自己真是個笑話。
時甯從來沒在朋友圈公開過我們的感情。
這才導緻大家搞不清楚時甯的結婚對象到底是誰。
她的閨蜜們即使知道我的存在,
每次見面也都在挑刺,嘲諷我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徐惜沒回來前說我小人,乘虛而入。
徐惜回來後,更是要諷刺我不知好歹,強占時甯,拆散真愛。
既然時甯和徐惜分不開,不如我先從這三角關系中退出。
畢竟要接受一個給自己戴綠帽的老婆,我自認還做不到這麼大度。
真是惡心透了。
想清楚後,我把禮物都扔進垃圾桶,早早回了房間休息。
時甯今天回來得格外早,拿着禮物走到床前。
“潘文安,這是送給我的嗎?”
時甯走進房間問我,手上拿着我扔了的包裝盒。
我沒說話,假裝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