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憬的嗓音很幹澀，額頭抵着我的手背。
像一個失而複得的好丈夫。
“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溫熱的液體落在我手上，燙的我一顫。
“傅憬，放過我吧。”
我想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阿澄。”
“如果是在家裡待的無聊，你挑一家醫院，我幫你聯系好不好？”
我的視線落在他臉上，才發現他眼圈很紅，像哭過很久。
“我做不了醫生了，我的手上全是血，我把一個個正常人變得殘缺，是你逼我的。”
傅憬也想起那段記憶，低下了頭。
“對不起，阿澄……”
“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放過我。”
傅憬搖頭，把我的手放進被子裡。
“你好好休息。”
他還是不肯。
原本也沒抱太大希望不是嗎？
可還是很難受，難受的想再跳一次樓。
10
病房來了個讓我很意外的人。
“秦老師，您怎麼……”
門口有傅憬的人看着，秦老師是借了同事的工牌才混進來。
“小澄，你知不知道秦維那孩子去哪了？”
秦維，沒有回家？！
我腦子裡最後一絲理智也轟然倒塌，耳鳴吵的我腦子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