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發生的一切,我從未找過他的麻煩。
可他卻不想放過我。
夏雨菲早在阮宴禮開口的時候就叫了保安過來。
她走到我身後,凜聲道:“看來各位對我老公的身世都很好奇啊?”
“不好意思,讓各位失望了。”
“我在D國遊學時,對玉林一見鐘情。并且在父母的主持下,和他完婚生子,因為玉林并不想太高調,婚禮隻邀請了親朋好友。”
夏雨菲是夏家下一任的繼任者,她金口一開,還有誰敢随便亂說,在場衆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阮宴禮還想再開口狡辯,繼續他那套毫無依據的“上位”論,直接被阮栀栀捂住了嘴。
他掙紮着一把甩開她,“我說的全是真的!”
阮栀栀怒斥:“你給我閉嘴!”
然後一臉讪笑的看着我,“玉林,對不起,宴禮他不是故意的。”
“你知道的,他從小被家裡寵壞了……”
7
我聽到阮栀栀的這話,内心毫無反應。
三年前我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保安隊匆匆趕來,夏雨菲放下手中的酒杯,對着負責人警告道:
“我夏家的宴會,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來的,以後審查嚴一點。”
“帶着人滾出去!”
夏家的警衛隊沒有給他們留情面,直接把人拖了出去,往大街上一扔。
外面正下着瓢潑大雨,阮栀栀和阮宴禮被淋成個落湯雞,還被外面蹲守的記者們拍了個正着。
阮栀栀艱難的爬起身,指着阮宴禮開罵。
“阮宴禮,你想死就自己去死,不要拖累阮家!”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連夏家都敢惹。”
“回家你自己跟爸媽解釋去吧!”
然後她擋着臉,将阮宴禮一個人留在原地,自己灰溜溜走了。
接風宴結束後,我幫雨菲按摩着肩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