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些刺耳的話,這次我可不會像從前那樣忍氣吞聲了。
一腳踢了過去,厲聲質問他買學區房的具體方案。
本就是拿這個當幌子搶孩子的陳兵,哪裡會想什麼買房的計劃,一時被我問住了。
害怕被我戳破謊言,當即先一步生氣,怒聲吼到:
“你這些年擱家當煮飯婆,能知道個啥,你難道要毀了兒子的前途嗎?”
“我這幾年娶了你這麼個黃臉婆,出門跟朋友喝酒都沒面子。為了這個家我犧牲了多少,現在讓你簽個字,怎麼還這麼多事?”
說着說着,他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惱羞成怒地踢翻了面前的木桌子。
站起身朝我扇了一巴掌,兇狠地警告:
“你最好趕緊給我簽字,不然你等着瞧!”
說罷,就把我重重摔到沙發上。
臉上火辣辣的痛意襲來,讓我恨不得現在沖進廚房拿刀剁了他。
可我清楚,憑自己現在這個情況,結局一定跟上一世相同。
為了孩子,我隻能先忍下這口惡氣。
“現在,趕緊給我把地上的東西收拾幹淨!”
他見我屈服,得意地坐回到沙發上命令。
“我不是你家保姆!”
我不想和這種惡毒的人挨得近,便站起了身,但并未打算去收拾。
“王靜,你别逼我動粗!”
陳兵不耐煩地指着我說道,仿佛下一秒就要起身動手。
看着他這張醜惡的嘴臉威脅人,我又隐隐感受到了被分屍時的巨大痛感。
想起那股強烈的血腥味,我肚子裡突然開始翻湧,一個沒忍住,吐了陳兵一身。
“你他媽找死?”
陳兵也是一陣作嘔,根本顧不上打我,一臉痛苦地沖進了廁所。
原來,這你就覺得惡心了,你在我還沒死透分屍時可淡定得很,我滿臉譏諷地看着他重重關上了廁所門。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我也換了身衣服去學校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