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些人居然連杯奶茶錢都不想出,還覺得我搞針對,這麼想當公主建議回家,别讓全班人來捧你。」
發完,他将群收款改成四十二人。
秦蓮跟着跳出來:
「公主成天顯擺古馳包,連五十塊都不出,這麼小氣,包是幹爹送的吧?」
「不光五十元,她連飯錢都計較。」
「我先前幫她帶飯,她居然還要我抹零。」
董悅心将掐頭去尾的聊天記錄發在群裡,說我三十三的飯錢,隻願意給三十。
回回她托我帶飯都要抹零,這次我出優惠券,讓她抹個零,她立馬不樂意了。
典型的雙标狗。
我想解釋,班長不由分說踢我出群,帶領不少同學對我口誅筆伐。
「這麼摳門,包是假包吧。」
「要真能買得起古馳,還會在乎區區五十元?」
我氣得嚎啕大哭,抓起董悅心的飯拍在秦蓮臉上,沖到天台跟導員打電話:
「因為我不去團建,班長帶頭網暴我,我不想活了。」
2
新上任的導員心髒都差點停了,好說歹說給我勸下來後,勒令班長寫檢讨,當衆道歉。
那時班長人脈很廣,我因此得罪了班上大半人,得了摳姐的外号。
我不在乎,也不換寝,四年都在想方設法惡心得罪過我的人。
例如眼下。
「一學期一千多,我們班四十多人,将近六萬班費居然全花完了。」
「是給全班買金子還是銀子了?能花這麼多錢。」
見我挑事,班長也火了:
「每次節日都是我負責組織活動,為了讓全班能玩盡興,很多項目我都是自付,到頭來費力不讨好,還有人怪我錢花多了。」
都四年了,他賣慘的手段我早看慣了,一點面子不給。
「你所謂的組織活動,就是逢年過節送個月餅,讓大家一起煮個湯圓餃子,這能花完六萬元?」
「你要真覺得委屈,大可把銀行卡明細發群裡,萬一我冤枉了你,董悅心的打胎費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