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管錢的不是班長嗎?關張子皓什麼事?」
「管錢的不隻有班長和生活委員嗎?和張子皓有啥關系?」
我淡然自若,将大屏幕上的賬單往後翻了一面。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我與梁清的聊天記錄。
我這邊表示同意這個提議。
「所以這聊天記錄怎麼了呢?」
「我隻是為同學們着想而已,張子皓他家庭情況是什麼樣子你也知道,我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一下同學有什麼問題嗎?」
台下的張子皓父母向梁清投去感激的目光。
梁清的話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一些同學紛紛附和,「訂購奶茶也是一項大業務,我不介意将部分班費作為酬勞。」
「我也不介意,這不是你提出異議的點。」
我沒有打斷他們的話,隻繼續播放了下一張照片。
我點了下
PPT,再下一張,是我和梁清的對話。
我将上述情況截圖發給梁清,問她這怎麼辦?
梁清隻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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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圖一經放出,張子皓的耳根有些泛紅,他又忍不住出聲。
「梁清不是說了她會補給你嗎?你為什麼要揪着這個不放呢?」
「我當時确實隻是意會錯了,以為你的意思就是多餘的錢就是給我的酬勞。」
「不行我現在把差價補給你就好了……也沒有很多錢……」
那些原本因為截圖有異議的同學,又被他的話帶偏。
「也是哈,這不是班長沒說清楚嘛,這也不算什麼大事,畢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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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奶茶拿到教室也是一個體力活呀。」
「我覺得這都是可有可無的事,而且梁清還說她會補上差價,沒毛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