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驚恐地瞪大雙眼,看着哥哥從地上拾起一根鋼管朝自己走來。
「不要,不要,你說過我是你最愛的女人……啊!」
哥哥下手毫不留情,白露痛苦地癱在地上,抱着被敲斷的雙腿哀嚎。
「她還用刀劃小姐的臉!」
「她把小姐的臉皮扯了下來。」
「她們,她們當時都按着小姐,不許她反抗!」
所有人為了自己活命,都紛紛把罪責推到别人身上。
哥哥冷笑着,從懷裡掏出刀,把白露在我身上做過的事在她身上都做了一遍。
白露苦苦求饒,到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倒在地上「嗬嗬」抽着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皮肉。
有人吓得尿了褲子,哭着求哥哥放她們。
可哥哥早已殺紅了眼。
他朝鄭秘書使了個眼色,鄭秘書心領神會地帶着保镖,将這些人拖麻袋一樣拖了出去。
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白露渾身顫抖着,勉力睜開眼,看着這個曾經與她耳鬓厮磨的男人。
明明她馬上就要嫁給他了,明明不久前兩人還恩愛地聊着婚禮的事。
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痛嗎?害怕嗎?」
哥哥掏出剪刀,開始剪她的衣服。
似乎預料到了什麼,白露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雙眼祈求地看着哥哥,用盡全身力氣掙紮,卻隻是徒勞。
「你說,淼淼當時是不是也這麼無助?」
「她才十八歲,還那麼小,她的人生才剛開始。」
「可卻葬送在了你的手裡。」
哥哥聲音淡漠,卻透着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你說,你該不該死?」
他附身湊到白露耳邊:「不讓你經曆一遍她受過的傷痛,我怎麼甘心放你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