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忙上前将人拉開,地上一灘的血,江如茵被幾個妯娌打得小産了。
雖然小産,但是官差仍直接把她押回了天牢,看在侯夫人的面子上,讓府上的大夫給她喝了一付藥才帶走。
在牢裡,江如茵看到了隔壁牢房裡的顧承宇,她忙叫道:“侯爺,你為我做主啊,他們把我肚子裡的孩子都打沒了,我們的孩子啊。”
“你把他們當手足,他們卻對你的子嗣下這樣的狠手,侯爺,等我們出去,馬上把他們轟出侯府,不許他們再進定北侯府一步。
顧承宇狠狠地看着她,若不是他頭腦發昏被這女人迷住,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他大叫:“閉嘴,侯府被你害得還不夠嗎?早知你是這種蠢貨,我就不應該娶你。”
“現在整個侯府都被你害慘了,連命保不保得住都不知道。”
“我早知應該聽母親的話,娶了瑤茵,她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而你,才是真正的禍根。”
江如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說什麼?我為你連孩子都沒了,你居然說這樣的話。你當初引誘我委身于你時,你說姐姐木讷無趣,說我靈動可愛,如今下了大牢,便說我是禍根。”
“顧承宇,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你以為我便是喜歡你嗎?我不過是看中你侯爺的身份罷了,除了這身份,你又以為你比得過誰?”
我看着繼母面上帶着驚訝,眼神卻流露出得意的樣子,我想到上一世,就是她和江如茵出的替嫁的主意,把自己的女兒嫁進了侯府。
「花“」她的話一出,顧承宇從隔壁的囚牢裡伸手過來緊緊扼住她的脖子:“你這賤人,害我至此,還敢這樣與我說話,我不如掐死你幹淨。”
等獄卒聽到動靜趕來時,發現江如茵已經癱軟在地的身體,早已氣絕身亡。
定北侯夫人私放印子錢,逼死良民,侯爺做為夫君罪無可恕,加上他獄中殺妻,更是罪加一等,判抄沒家産,褫奪定北侯封号,貶為庶民,流放甯古塔。
聽到江如茵死在獄中的消息,繼母瘋了,在屋裡又哭又叫:“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她去勾搭侯爺,這樣就不會嫁入侯府,也不會枉死。”
父親将她送到了莊子人,隻派了兩個仆婦照看她,将軍府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她的影子。
一個月後,我和喬時安大婚,父親在府中親自操持了婚事,将我送上花轎。
剛坐上花轎,還未放下轎簾,喬時安開口叫我:“瑤茵。”
我輕聲應道:“是我。”
喬時安笑了:“我怕還有人替嫁,得親自确認一下娶的是你才行。”
“起轎,新娘子出門了。”
花轎擡起,穩穩地擡往平西将軍府的方向,喬時安騎着馬護在轎前,一路向前。
我微微一笑,從此前程皆是良辰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