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要剮，讓我和帝君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老少婦孺一個也别放過，隻求我們能給他一條活路。”
人群炸了。
“放屁，老不死的狗東西，你怎麼能把所有罪責都推給我們。”
“軟骨散是你給的，璃月的護心鱗是你剖的。”
“璃月的龍角，龍爪，龍鱗也是你下令弄掉的。”
“把璃月鎖在地洞裡，讓全族男子和她交歡為蛇族不停生子，也是你提議的。”
“不是你說璃月是龍族的棄子，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怎麼龍族找上門來了，你就吓得把罪責全推給我們……”
龍影隻覺得腦子的一根弦徹底斷了。
他兩腿發軟，手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請帝君明鑒，我們句句屬實，所有殘害璃月的事都是族長指使的。”
“是的，帝君，族長還拿走了璃月的護心鱗。”
龍影心痛得喘不過氣來。
他幹了什麼？
他罰我在蛇族開荒種地，沒想到我被這幫畜生殘害成這樣。
他真該死。
明明他是在乎我的，心疼我的，想要一輩子寵我愛我的。
怎麼眼盲心瞎沒看出來我的應激反應，還大罵我裝瘋賣傻惡心他。
甚至在我最脆弱的時候，讓雷神給我緻命一擊。
是他親手把我逼上了絕路。
龍影跪倒在地，捂住臉聲淚俱下，“璃月，我好後悔。”
龍戰辰徹底怔住了。
他沒想到這麼一詐，竟聽到了如此駭人的事。
他不敢想象，我在蛇族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又是怎樣的絕望。
明明我都已經被殘害成了那個樣子，他還打我，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