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幾年前,奶奶的身體每況日下,她替奶奶把了脈才發現奶奶中毒多年,那時她才明白無能為力是什麼感覺。
噬心蠱,不是一般的毒,它是一種有毒性的蠱蟲,被人植入進了奶奶的身體。
噬心蠱進入人體後,不會立馬發作,最少會蟄伏五年,一旦發作,一年便會要命。
若不是白苓精通醫術,替陳慧芳壓制了噬心蠱的發作,隻怕陳慧芳早就沒命了。
可噬心蠱很厲害,盡管白苓用最昂貴的藥材滋養陳慧芳的身體,依然沒辦法控制住,陳慧芳的身體已經産生抗藥反應了,她的藥丸隻能短暫的壓制毒性。
現在隻能靠研究院的特效藥了。
想到此,白苓神色凝重了幾分,奶奶的身體已經産生了抗藥性,特效藥隻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也會對奶奶沒用。
白苓很煩躁,眉宇間都是冷的。
傅琛見她這樣,薄唇抿了起來,他緩慢的牽住白苓的手,“慢慢來,會有辦法。”
不知道是不是傅琛身體上的溫度,白苓的煩躁感消失了一些,但她依然垂着眸,臉色不太好看。
江時越看白苓煩的很,本不想打擾她,還是沒忍住,轉過身問,“你師父也治不好奶奶的病嗎?”
白苓挑眉,“師父?”
“鬼面啊?他不是你師父嗎?請他出面,或許能治好你奶奶呢?”
白苓,“……”
她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着江時越。
江時越最受不了白苓這樣看她,“你别這樣看我行不,我真不是白癡!”
白苓收回目光,不平不淡的說,“他不是我師父。”
自己當自己的師父,江時越真想得出來。
說你是白癡,還不信?
江時越驚了,“不是?怎麼可能呢?你的醫術這麼好,肯定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師父,我能想到的最厲害的就是鬼面了,你怎麼能不是他徒弟呢?”
江時越實在想不出,除了鬼面,誰能教出這麼優秀的徒弟。
白苓,“……”
她不想理這個傻叉。
新開的飯店是一家中餐廳。
到地方後,傅琛讓江時越帶白苓先上去,他留下囑咐了邢宇幾句,就見邢宇離開了。
白苓對吃的沒什麼挑的,她胃口不好,吃了幾口就沒再吃了。
找服務員要來幾瓶啤酒,牙齒咯嘣一咬,啤酒瓶就開了,一副社會老大的痞樣。
她喜歡喝酒,酒能解煩躁。
但她隻喜歡喝啤酒,那些洋酒,紅酒,她喝不慣那些玩意。
江時越瞧着她熟練的樣子,怔怔的問,“你才十九歲,這麼喜歡喝酒?”
白苓瞥了他一眼,挑眉,一臉邪氣,“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