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瞥了段佑雲一眼,神情冷漠的走到段景航面前,拿出她的銀針袋,取出一根銀針,直接紮到段景航大腿上的一個穴位。
片刻後,拔針,“好了。”
白苓漫不經心的把銀針裝進銀針袋。
“這就好了?”江時越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苓。
她不是來治段景航的腿麼?
怎麼就紮了一針,就好了?
江時越記得很清楚,上次給傅琛治病,白苓可是給傅琛紮了五十幾針,還隻治了一半。
眼下,一針能治好腿?
開什麼玩笑?
段景航也是不太相信,他自從被廢,看了許多醫生,都沒辦法治好他的腿,.白苓紮一針腿就能好?
這怎麼可能?
倒是傅琛和段佑雲一臉淡然,似乎早就猜到結果。
白苓把針收好,轉身看着段景航,“你可以下床試試。”
段景航不信邪,立刻就下了床。
然而下一秒,他就呆住了。
他真的能站起來了,腿也不疼了。
他擡着頭,看着白苓的目光充滿的敬佩。
随之,他噗通一聲跪在白苓面前,似發誓一般,“白小姐,那天的事是我的錯,以後你就是我老大,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
此時此刻,段景航才明白父親的那段話是什麼意思。
白苓真的可以成就段家,也可以毀了段家。
“沒興趣。”白苓情緒不太好,神色一直繃着。
她走到傅琛身邊,淡淡的說,“走吧。”
走了幾步,白苓回過頭,看着段佑雲,“記得把錢打過來。”
段佑雲弓了弓腰,“一千億,我中午已經讓人打到你的卡上了。”
點了點頭,白苓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
離開醫院,一行四人去吃飯。
車上挺安靜的。
江時越平時很吵的一人,今天見白苓情緒不怎麼高興,就沒說話。
到了飯店,白苓先下車,傅琛坐在座椅上,透過車窗看着白苓的背影,她的身影單薄又孤寂,讓人忍不住心疼。
傅琛收回眸子,神情冰冷,聲音如同寒冰霜刺骨,“邢宇,去查查今天恒川高校發生了什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