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聽顧晨皓說過,這世上是有煉丹術的,就是用各種珍貴的藥材,通過特殊的手法煉制成丹藥。
江時越不信,畢竟這種事情,隻在小說上看到過。
可現在,他看到了什麼?
真有人會煉丹,還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
這特麼?
他的世界要崩塌了。
都是人,為什麼别人能這麼優秀?
白苓把另一顆放在江時越面前,勾唇一笑,“救命的,十萬,要麼?”
江時越被她的聲音拉回現實,嘴角抽搐着,“你也太差别對待了吧,傅爺的免費,我的就收錢?”
“貴了?”白苓指腹揉着腦袋,眨着眼,笑的挺邪氣的。
别人花十億都不一定買的到這丹藥。
機會隻有一次,不買拉倒。
江時越氣不太順,悶悶的掏出手機,“不貴,你給我卡号,我轉賬。”
就算白苓要一百萬,江時越也會給,十萬塊更不算什麼。
白苓給的東西沒差的。
這可是救命的藥丸,必須要!
隻是……
他好氣啊!
憑什麼傅爺一分錢不用掏,卻讓他掏錢?
還沒結婚呢,這兩口子就開始算計他了。
以後還得了?
“白苓,你為什麼要收我錢啊?”江時越轉完賬,實在想不通,湊到白苓面前,賤兮兮的問,“是我長的不夠帥?”
白苓聞言,她側頭,還真的好好看了眼江時越的長相。
他的五官被修飾的很好,濃墨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很薄的唇,碎發遮擋着半邊眼睑,透着一股神秘感。
“挺帥的。”白苓回答的挺認真的。
傅琛斜了江時越一眼,神情明顯冷了些。
江時越還沒來得及高興,白苓一盆冷水就潑了下來,指着傅琛道,“沒他帥!”
傅琛瞬間就笑了。
江時越臉徹底黑了,咬牙切齒的,“真狠。”
白苓沒跟他們打趣,看着傅琛,秒換嚴肅臉,“血之魅的毒不容易解,這瓶丹藥跟之前給你的那顆不同,隻能護住你的内髒,之後的一個月,我要每天都為你治療,一天也不能斷。”
白苓眸子一擡,聲音聽着沒什麼溫度,“就是在外面受了重傷,爬也要爬回來讓我治療,不然,你活不過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