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擡眸,一隻手搭在傅琛胳膊上把脈,不緊不慢的說,“他吐的是毒素,剛開始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毒素清的越多,他的血液也就越幹淨,之後會出現眩暈無力等症狀,都是正常反應,多吃些補品就好了。”
“這個沒問題,我明天就買補品來,一定把傅爺的身體補好。”江時越一顆緊繃着的心終于放松下來。
白苓把完脈,手撐着下巴,眼睛盯着傅琛,長長的眼睫有規律的眨着,眸光狡黠,“也别補太多,你腎虛,補品吃多了反而不好。”
傅琛,“……”
江時越,“……”
氣氛一度尴尬了。
江時越紅着臉好半天,看了看白苓,又看了看傅琛,最後很挫敗的說了句,“傅爺,我先回去了。”
走的時候,他又停下來,看着傅琛,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管管你媳婦。”
江時越走了,傅琛才回過神,那雙深邃如墨般的瞳孔盯着白苓,眸光暗轉。
稍許後,他身子微微傾斜,嘴唇貼近白苓的耳朵,“我怎麼不知道我腎虛?”
溫熱的呼吸打在白苓的臉上,她白皙的臉莫名的泛起一陣紅暈。
他們離的很近,她可以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白苓不喜歡煙味,卻不反感傅琛身上的味道。
兩人四目相對許久,白苓才收回目光,淡淡的道,“你懂醫?”
其實傅琛腎沒問題,隻是白苓氣他隐瞞季墨寒的事,就想調侃他一番。
沒想到她自己反而沒法光明磊落的看傅琛的眼睛。
傅琛,“……”
行!
你懂醫,你說了算!
這時,邢宇來來回回好幾趟,終于把浴缸添滿了。
他走出來,恭敬的對白苓說,“白小姐,弄好了。”
白苓嗯了一聲,就跟傅琛去了浴室。
邢宇沒跟上來,傅琛讓他先離開了。
浴室裡。
白苓指着浴缸,“把衣服脫了,進去。”
頓了頓,她補了一句,“全脫,一件不剩。”
“咳咳!”傅琛沒忍得住,咳了兩聲。
那張冷峻的臉瞬間滾燙。
他怔了半響,才緩緩開口,“你确定?”
嗓音沙啞的不像話。
整個身體都緊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