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苓相處這麼久,江時越稍微有點了解白苓。
若是沒把握的事,她會直接說出來的。
傅琛抿了抿唇,點頭。
走到門口,頓住腳步,回頭看白苓,“我讓邢宇在門口等你,你想回來就讓他送你。”
白苓應了一聲,就沒說話了。
晚上。
十月酒吧。
江時越搶過傅琛手裡的酒,擔憂道,“傅爺,你喝了三十幾瓶啤酒了,不能再喝了,就算不醉,也得撐出問題。”
“給我。”傅琛眸子裡泛着猩紅的光,如同一頭深夜裡的狼,低吼。
“我不給!”江時越把啤酒都抱在懷裡,不肯讓步,“你的毒還沒徹底解了,就算白苓說了你能喝酒,也不能這麼喝吧?”
聽到白苓,傅琛的身體僵了僵,靠着沙發,沉默着。
江時越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其實早上從醫院出來,傅爺和他就沒離開。
他們一直在醫院門口等着。
傅爺想等白苓出來,可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沒看見她的影子。
傅爺給邢宇打了電話,因為白苓沒讓邢宇進去,邢宇也不知道病房裡的情況,就老實告訴了傅爺。
之後,傅爺就來了酒吧。
一口氣喝了三十瓶啤酒。
原本傅爺不喜歡喝啤酒的,就是因為白苓喜歡,所以他才喝。
江時越看着傅琛,煩躁的揉着頭發,他看得出來,傅爺喜歡白苓,甚至怕白苓跟季墨寒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一直刻意的壓着不讓他們見面。
的确,白苓對季墨寒的态度跟别人都不一樣。
他第一次看到白苓會這麼緊張一個人。
不難猜想,白苓跟季墨寒的關系肯定不同尋常。
至少,絕不是普通的異父異母的兄妹。
畢竟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喜歡上對方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
傅爺動了心,這要怎麼辦?
“回去吧。”傅琛靠着沙發許久,才緩緩站起來,可能喝了太多酒,他的身體有些搖晃。
江時越急忙扶着他,離開了酒吧。
回到名苑,傅琛直接去了浴室。
剛打開門,就看到了正洗澡的白苓,渾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