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搞什麼鬼?
“沒事,你把帽子戴上!”傅琛捂着嘴輕咳一聲,有些服氣。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她這幅面貌容易引起别的男人的觊觎?
尤其是她剛才一副大佬坐姿,很随性散漫的跟别人發信息的樣子,氣場太過于強大,總讓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向她。
白苓愣了一下,随後反應過來,極其不耐煩的把鴨舌帽扣在頭上,聲音夾雜着些怒氣,“沒事别看我。”
裴昱銘很明顯的感覺到她語氣裡的暴躁感,有些意外。
很快,他收回目光,看向傅琛,“聽聞傅少在一号包間,就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頓了頓,他繼續道,“傅少也想拍血神草麼?”
傅琛一隻手指搭在桌上,緩慢的敲擊,似笑非笑的看着裴昱銘,“難道裴少不是為了血神草來的?”
裴昱銘神色一僵,随即抿唇道,“能否請傅少把血神草讓給我?這血神草對我很重要,算我欠傅少一個人情。”
“不讓!”
傅琛還沒開口,一道極其冰冷且暴躁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苓把手機扔在桌上,冷冷的看着裴昱銘。
那目光如同一頭餓狼,仿佛随時都會撲上來撕咬。
裴昱銘竟被這目光看的身體下意識的僵住。
包間裡的氣氛一度緊張起來。
好半天,裴昱銘才回過神,看着白苓,彬彬有禮的,“這位小姐,血神草對你們無用,何不做我一個人情?我願意拿更珍貴的藥材跟你們換。”
白苓挺不耐煩的,她一隻腳踩在椅子上,一副痞子樣的看着裴昱銘,“你的人情很值錢?”
“呃?”裴昱銘竟有些語塞,“應該還挺值錢的。”
“哦!”白苓聳了聳肩,“我不缺錢!”
裴昱銘,“……”
傅琛看着裴昱銘吃癟的樣子,竟沒忍住笑出了聲,“裴少看到了,我未婚妻不同意,抱歉,妻管嚴,你多擔待。”
“看來你一定要跟我搶了?”裴昱銘站直身體,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收了起來。
“各憑本事,不存在搶不搶,誰拼的錢多,血神草自然就是誰的。”傅琛給白苓剝了個橘子,不緊不慢的開口。
裴昱銘眯了眯眼,忽然一笑,“那就各憑本事。”
裴昱銘走了,白苓才收回腳,重新拿起手機,陸景禹正好發過來一條信息。
白苓挑了挑眉,手速極快的在手機上打出幾個字,“怎麼?”
白苓剛準備回信息,大廳裡的強燈亮了,司儀拿着話筒上台,白苓就收起了手機。
她忽然想到什麼,側頭對傅琛說,“剛剛那個人是毒人!”
“毒人?”傅琛擰眉看她。
江時越和邢宇也朝她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