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銘愣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毒沒解麼?”
若是毒沒解,那這兔子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要知道,他毒人的身軀,是不能接觸任何人和動物的,但凡被他碰過的,都會中毒而亡。
這就是為什麼,爺爺中了陰陽蠱,别人都無法接觸爺爺,他卻可以的原因。
白苓沒說話,她也有些奇怪。
裴昱銘的毒,她早在醫書上看到過,加之她用禦氣和針灸結合,按理說,不會出現差錯的。
卻不知銀針依舊發黑是什麼緣由。
白苓低頭聞了一下碗裡的血,完全感受不到一點毒性。
她緘默片刻,伸出手替裴昱銘把脈。
隻是手還沒碰到裴昱銘,就被對方躲過。
裴昱銘道,“你确定可以碰我?最好還是确定點吧,否則你不會拿我怎麼樣,傅琛也會找我麻煩。”
他頓了頓,繼續道,“雖然以我的能力不至于怕他,但暫時不想惹麻煩。”
對白苓,裴昱銘是沒什麼意見的,兩人之前有過一些誤會,不過他出錢,她看病,醫者和病人的關系也化解了一些矛盾。
但他和傅琛可不是表面平和那麼簡單。
他們兩個可是不死不休的。
若白苓在他這裡出了事,傅琛定會找上門,他倒不怕傅琛,隻是現階段家族内患太多,他還不想跟傅琛硬碰硬。
“你确定你鬥的過他?”白苓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個眼神。
裴昱銘,“……”
行!
有你在,我的确是不太能夠鬥的過。
想到此,裴昱銘有些郁悶,也不知道傅琛上輩子是積了什麼德,這輩子找了白苓如此優秀的媳婦。
白苓懶得搭理裴昱銘,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
裴昱銘的神色嚴肅起來,卻發現,白苓也沒有一點問題。
他疑惑,“你也沒事?”
“我吃了解毒丸。”白苓淡淡的答。
自從上次給裴老爺子把脈,白苓中了招,她就吃了解毒丸。
她自制的解毒丸可以保持兩年以上不被任何毒侵入。
裴昱銘,“……”
下次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
你這樣斷句,我心髒容易出問題。
給裴昱銘把完脈,白苓發現他的器官也完全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