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有些無語，摸了摸鼻子，尴尬道，“你們倆别這麼看着我，有話就說，看的我特别發毛。”
一個白苓他還能應付，加一個沈悠南，他可應付不來。
這倆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為什麼要去京大當教授？”白苓也不廢話，直接問。
“什麼為什麼？”莫老道，“就是太無聊了，來這邊順便監督你不要亂來。”
沈悠南呵呵一笑，“莫老頭，你這話有點不誠實，小白白這麼乖的，還需要你監督？你就老實交代，又是義診，又是當班主任，教授的，你想幹嘛？”
“都說了，就是沒事可幹。”莫老悻悻的。
白苓看了他幾眼，不緊不慢的，“你的身體根本什麼情況你忘了？”
莫老神色僵了僵，歎氣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想找點事情做，我雖然發誓以後再不會碰醫，但這畢竟是我一輩子引以為傲的東西，就算以後不會碰，也想把我一生所學傳授下去。”
“你的身體吃不消。”白苓冷靜的陳述事實。
“無妨，這不是有你給我研制藥丸吊着我的命麼？”莫老笑了笑，“況且，我已經很久沒發病了。”
白苓斂了斂眉，沒說話。
莫老其實身體沒什麼疾病，隻是他患有人格障礙。
簡單來說，就是人格分裂。
他不能勞累，一勞過度就會造成他的人格分成另外一個，而分裂的人格會讓他自殘。
莫老身上有很多傷，都是人格分裂自殘造成的。
這些年，都是白苓用藥物克制，并且嚴令禁止他不能勞累。
不知道是不是人格分裂的原因造成的，莫老身體裡的器官也開始慢慢老化了，比他正常年齡老化的還快。
白苓就有些擔心。
莫老看出來白苓的擔憂，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擔心了，我自己的情況我很清楚，不會有問題的。”
頓了頓，他特意補了一句，“給我點時間，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我希望中醫能傳承下去，更多的人能夠喜歡上中醫。”
白苓緘默了片刻，然後道，“行，你自己注意。”
話鋒一轉，她又道，“以後别讓我出頭，我去京大不是學習的。”
莫老尴尬一笑，“這不是今天特殊情況嗎？行，以後我就不點你名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所有事情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白苓和沈悠南忙于學業。
上學的閑餘時間，白苓研究冥王蠱的解藥。
她給李星蔓的那個解藥，是真的，但并不是最完善的。
那個解藥并不能完全解了冥王蠱的毒，白苓已經測試過很多次了。
若是李星蔓把解藥用在活人身上，定能發現這個解藥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