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他打到人,對方就會中毒。
裴昱銘之前就是毒人。
“沒什麼。”白苓又繼續吃着。
裴昱銘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白苓又問,“你聽過K2麼?”
“K2?”裴昱銘心裡一跳,面上卻裝作不懂的樣子,“這是什麼?”
“哦。”白苓又繼續吃,“沒什麼。”
裴昱銘,“……”
你能不能說話不要大喘氣?
一次問完不行?
一會一個問題,弄的我的心跟貓抓似的。
就在裴昱銘揣測白苓這幾個問題的用意時,她忽然站起身,“我吃好了。”
傅琛也站起身,“那走吧?”
“嗯!”
白苓看向裴昱銘,“感謝裴少的款待,用不了多久,我應該還會來蹭飯,多準備點好吃的。”
裴昱銘看了白苓幾眼,心思百轉千回,他面上笑着道,“自然,你們是我裴家的貴客,不款待别人,也得款待你們。”
白苓勾唇一笑,笑容有些邪氣,她什麼也沒說,轉身跟傅琛走了。
“兩位不多留一會麼?”裴昱銘忽的開口問道。
他總覺得白苓話中有話,尤其是那三個問題,禦氣,毒功,K2。
白苓這次大動幹戈,就是因為K2傷了那兩個孩子,所以她以K2來試探他,沒什麼奇怪的。
奇怪的是,禦氣和毒功。
他在白苓面前從來沒有使用過禦氣,也沒有用過毒功,她是如何知道的?
他留他們,是想摸清白苓的意思。
“不了。”白苓淡淡的道,“我們在找K2的老大,他傷了我弟。”
“是嗎?”裴昱銘道,“那是該找,找到讓他付出代價。”
“那是自然。”白苓道,“傷了我的人,斷手斷腳是輕的,肝腸寸斷也不算什麼,等我抓到他,我要讓他死了再活過來,把他解剖再縫起來,讓他每天都看着自己的身體被人解刨,這個懲罰怎麼樣?”
裴昱銘,“……”
我懷疑你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但我沒證據。
“挺好的。”裴昱銘笑的有些幹澀。
“那就麻煩裴少,多幫我留意一下,那個人戴着面具,會禦氣,會毒功。”白苓不緊不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