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傅琛自己并沒有發現罷了。
白铮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說。
因為他知道,白苓和傅琛是穿一條褲子的。
這小兩口絕對會一起來針對他。
“傅琛,你一會給劉芳打電話,告訴她,我們不合适。”白铮話鋒一轉,道。
他雖然對劉芳無意,但也不想傷害對方。
“劉姨人挺不錯的,你要不再考慮考慮?”傅琛在作死的邊緣不斷試探,“至少你們也相處一下,我看劉姨對你很有好感。”
白铮臉色一沉,“你喜歡,那你去?”
傅琛,“……”
他果斷選擇沉默。
一會再給嶽父得罪了。
“傅琛說的對,你再考慮一下?”白苓忽的接話,“要為你的後半生着想。”
白铮,“……”
我後半生不用考慮。
一個人過就可以了。
“這事以後再說吧。”白铮擺了擺手,“我還有事,先走了。”
再不走,估計白苓會當場給劉芳打電話,然後安排明天的聚會。
他得找個借口把這事推脫過去。
白铮說完,趕緊就走了。
白铮走後,家裡隻有傅琛和白苓兩個人。
他直接就躺在白苓懷裡,一副虛弱的樣子,“頭疼,抱一會。”
“你中的是瀉藥。”白苓不緊不慢的陳述事實。
“瀉藥的威力很大,傷到了頭,你給我按摩。”傅琛理直氣壯的。
他跟莫老學醫,其實白铮下的瀉藥他自己完全可以解了。
隻是他不想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跟白苓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借機揩油……
不對,借機求安慰都對不起他受那麼大的罪。
“行。”白苓也沒多說,手指緩緩的給傅琛按摩腦袋。
她也知道傅琛是想跟她多待一會。
最近他們都挺忙的,沒什麼時間單獨相處。
“要不?我們出去旅遊吧?”傅琛躺在白苓的懷裡,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