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說他什麼,自己就交代了。
江時越倒是笑了:“你這老頭倒是有意思,也沒說你害過人。”
老頭似乎很怕江時越,一直主動澄清沒害過人。還稱呼他為閻王。
提起這一茬,倒是讓江時越想起了之前白苓所說。
她說有一個好消息,有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他是閻王,那壞消息……
想到此,他轉過頭看向白苓,“白苓,你之前還沒跟我說,壞消息是什麼呢?”
白苓擡眸,看了他一眼,忽然沖他一笑,“壞消息就是……要喚醒你的閻王,得經曆九九八十一難。”
江時越,“……”
合着你說了半天,說了個寂寞?
“那個……咱能不能少點磨難?我已經夠難了,好不容易有個身份吧,還得經曆磨難才有,這對我不公平。”江時越十分期待的看着白苓。
“有。”白苓點頭。
“什麼?”江時越一聽,有戲啊。
白苓十分認真地道,“生個孩子!”
江時越,“……”
你這不跟沒說一樣?
我媳婦都沒在跟前,怎麼生?
跟鬼生?
他覺得心口被紮了一刀,也不想問白苓了。
再問下去,估計還會再被紮幾刀。
白苓永遠都隻會在他身上紮刀子。
以後别叫她白爺了,就叫白小刀!
紮死人不償命。
江時越轉過頭,問向老頭:“怎樣才能離開這裡?”
老頭語塞,他為難的看了一眼上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在這裡幾百年了,還從來沒有出去過。”
聽聞沒有上去的希望,江時越有些沮喪。剛要開口,老頭将他要脫口而出的話,又頂了回去。
“不過……”
他捋了捋臉上的胡須,看向了前面的門洞,暗有所指。
“不過什麼?你這老頭,怎麼說話還大喘氣?”江時越有些急了。
他現在最想做的是就是出去,然後找自己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