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們的記憶并沒有完全恢複,對于神劍的下落,還無從所知。
便隻能讓人多多打問寶劍的下落。
凡是有得到寶劍的,均可拿來給他們。
他們高價收。
這則消息發出去後,便有不少人送來了寶劍。
傅琛和白苓也收了不少,但都不是神劍。
傅小月和傅小天送去老宅了,他們還有幾天便要開學,傅琛和白苓沒打算讓他們再參與進來。
這兩個孩子,跟着他們也跑了不久,後面的事,他們還是盡量讓孩子避開。
仁善堂。
夏可欣剛給一個病人看完病,準備休息一下,季墨寒就來了。
夏可欣一看,臉色一變,“季先生,你怎麼又受傷了呀?”
此刻季墨寒身上,手上,多處是傷。
夏可欣急忙拉着他坐下,“你先坐着,我去拿藥包給你包紮。”
也不等季墨寒說話,夏可欣一溜煙就走了。
一旁正在抓藥的小張見了,笑着對季墨寒道,“季先生,這是你這個月第十次受傷了吧?”
“恩,最近任務多。”季墨寒應道。
“是事情多,還是想找個借口來看咱們夏大夫啊?”小張将抓好的藥包起來,走到他面前,笑眯眯的,“不說我說啊季先生,你來找夏大夫的方式有點傷身體啊。”
季墨寒輕咳了一聲,臉上掠過一抹尴尬。
他拍了一把小張的腦袋,“去工作。”
“嘿嘿。”小張撓了撓腦袋,“季先生,喜歡一個人又沒有錯,你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不就好了,我可跟你說,咱夏大夫這樣的,不少人都盯着的!”
季墨寒來這裡久了,小張跟他也熟絡。
他坐在季墨寒的旁邊,小聲道,“前兩天,對面家屬院那個張大媽的兒子從國外留學回來了,張大媽急的立刻就來給她家兒子說媒來了。”
小張回頭看了眼,見夏可欣還沒來,又道,“夏大夫雖是拒絕了,但張大媽锲而不舍,纏了夏大夫好久,夏大夫終于答應跟她兒子相親了。”
季墨寒心口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他一把抓住小張的手,“在哪裡相親?”
小張一看季墨寒這樣子,笑道,“我就知道你在意夏大夫,放心吧,我都給你留意了,就在市中心的中餐廳,聽說張大媽的兒子把那裡包下來了。”
小張在季墨寒的耳邊小聲道,“張大媽的兒子來過診所,長的是挺帥的,隻不過當時夏大夫沒有注意他,但我看得出來,他喜歡夏大夫。”
“還有,不止是張大媽,還有不少媒婆來跟咱們夏大夫說媒,季先生,你要是再不下手,就遲了。”
季墨寒從兜裡掏出幾張紅鈔,塞到小張手裡,“幫我盯着,她出去相親就立馬告訴我。”
“季先生,你這樣就見外了,我告訴你這些,純粹是覺得你人好,是真心實意對夏大夫的,所以我也希望你和夏大夫在一起。”小張把紅鈔推了回去,“你隻要好好對咱們夏大夫,我就高興。”
診所這些人,都是跟了夏可欣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