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森親自下命令安排的總統套房,岑父岑母也重新換了身高檔衣服。
岑父岑母原本不願意穿的,但喬森安排的人執意讓他們穿,他們沒法子,隻好穿上了。
白苓進去的時候,岑父岑母聽說了岑潇這些年的遭遇,三個人抱在一起痛苦。
白苓幾人沒有打擾他們,靜靜的在門口等着。
岑潇發現他們來了,急忙站起身,“怎麼樣了?那位先生肯放人嗎?”
雖然看之前的情況,白苓他們似乎跟那個叫喬森的認識,但岑潇不确定對方會不會放人。
畢竟,聽說宵金窟背後的人,是上面都要給幾分面子的人。
人家不給白苓這個面子,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苓擡腳走過去,先跟岑父岑母問了一聲好,随後手指搭在岑父的脈搏上,一邊把脈,一邊回道,“沒事,他們可以離開……”
話落,白苓眉頭擰了擰,低聲道,“不過,我不建議他們離開。”
岑潇不解,“為什麼?”
“你父親的情況很不好,後續的治療要花一些時間。”白苓換了一隻手搭在岑母的脈搏上,繼續道,“他腿傷嚴重,需要斷骨重接,畢竟損傷太過嚴重,恢複得幾個月到一年,要看個人體質。”
白苓說到這裡,給岑母把脈的手指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讓人有些摸不清。
岑潇卻有些急了,“怎麼了?我媽的情況不太好嗎?”
白苓抿了抿唇,随後站起身,“對!她快死了。”
岑潇腦子轟的一聲,半響說不出話來。
倒是岑母,拉着岑潇的手,安慰道,“閨女,别怕,媽熬了這麼久,早就熬不下去了,能在死之前見你一面,我就心滿意足了,你以後就好好生活,那仇,能報就報,報不了就算了,命重要。”
這麼多年,岑母都已經放下了。
他們落到這步田地,說到底也是怪自己識人不清,中了别人的計。
她不想報仇嗎?
當然想!
隻是,他們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能力了。
報仇對她而言,是很遙遠的事情。
況且,她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再報仇了。
“媽……”岑潇哭着,說不出一個字。
岑母拍了拍她的手,而後看着白苓,“我還能活多久?”
“兩天。”白苓如實道
驟聞噩耗,岑潇感覺自己的天都快要塌了。
她抱着岑母,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接着就是崩潰大哭。
白苓擰了擰眉,“你哭什麼?”
岑潇,“我媽都快亖了,我不該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