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安高坐于皇位之上,聽着文武百官的朝谏,依舊儒氣的氣息中漸漸有了些許帝王之意。
“陛下,北原犯境,北原之主親自帶兵三十萬,意圖侵我領土,還望陛下決策。”一官員上前禀奏道。
民安帝沉聲的喊道:“尉遲禮,司徒弓聽旨。”
“臣在!”兩名武将出列,朝着民安帝躬身聽旨。
“朕命,尉遲禮為鎮北主帥,司徒弓為副帥,即可前往北境迎戰北原可有問題?”
“臣遵旨!”兩人受旨退下,立刻出了殿。
這數年下來,他們知道這位年輕的陛下的手段和決策,無需多言,隻需要聽命便成。
百官無一疑議。
“司徒勇!”民安帝又喊道。
“臣在。”
“朕命你出使西遼,探探西遼的虛實,有無與北原合謀的打算。”
“遵旨!”
“張進!”
“臣在!”
“你前往南谷,告訴南谷國主,就說:年前的協議繼續!”
“遵旨!”
“......”
一一安排妥當之後,民安帝獨自回宮,并未讓任何人跟着。
而是獨自一人回到了寝宮,見到自己的皇後正在一旁書寫着什麼。
那潔白的長裙裹體,膚若凝脂,身姿柔美,運筆而動的姿态下道韻橫生。
民安看着那自己的皇後,輕輕一歎:
“你堂堂雲宗宗主又何必屈尊于這小小的皇宮之中呢?”
雲雪聞言回首,看着民安倔強的搖了搖頭,那傾國傾城的面容中說不清的複雜。
“你在尋你的真我,我亦在尋我的真我。”
“你的真我為何?”民安問道。
雲雪那雙明眸深深的看着民安,并未言語。
......
韶華易老,歲月易消。
轉眼,一旬已過。
民安步入中年,雲雪卻依舊年輕貌美。
兩人夫妻十餘載,卻未曾誕下一子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