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不知為何,這句話卻在幾人心中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幾人紛紛離開,留下了蘇墨三人在自顧自的喝着茶。
小丫頭隻是深深的看着蘇墨,沒有言語,近來......她的話越來越少了。
慧空法師看了蘇墨一眼,将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盤,歎了口氣道:“天下何人不識君啊......”
蘇墨抓起棋子想要放入棋盤,卻見無處可落,歎了口氣道:“大師棋藝高超,我輸了!”
慧空法師搖了搖頭:“小友隻是心亂罷了......”
三人起身結賬之後回到了小船之上。
駕着小船繼續沿江而下......
蘇墨神魂愈發的虛弱,強橫的身軀沒有完整的神魂支撐,顯得臉色十分的蒼白。
蘇墨漸漸的睡少醒多,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醒的時間越來越短。
小丫頭也隻是默不出聲的靜靜陪在蘇墨身旁。
這日,雪域重新飄起了大雪,如同蘇墨所說的那樣......那些被蘇墨送出雪域的凡人朝着雪域的方向跪地一拜。
這日,雪域的天穹被完全打開,無數的上界仙修湧入第九界......天下紛亂。
這日,蘇墨似乎到了彌留之際。
這日,一道妖娆而詭異的人影,十分虛弱的找到了蘇墨所在的小船。
那手中,握着的竟是一株彼岸花......
天穹崩塌,萬仙齊下。
雪域上空,幾個為首之人帶着上萬的仙修從雪域上被撕裂的口子之中下來。
一種極端壓迫的氣息瞬間傳遍了整個第九界,幾個為首之人中,有一個白發白發身穿着華貴的衣袍,一身化神之上的氣息宣洩而出,如同一尊在世的神邸。
這白發老人華貴的一身華貴的衣袍之上刻着一個雨字,一入九界就帶着滔天的殺意,雙目掃視雪域,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風雪在這白發老人的無邊殺意中似乎都要被凍結起來,浩瀚的殺意将整個雪域中的萬物都壓的低下了頭,萬靈瑟瑟發抖。
一旁的一個老妪看着白發老人滿臉的殺機滔天,嘲諷道:“雨古老兒,我也是沒想到,你堂堂雨宗的九長老,還沒下界時,最愛的孫子就折損在了這下界。”
雨宗九長老雨古目光冰冷的掃了老妪一眼,寒聲開口道:
“雷離老太婆,若非你在上回破界之時的疏忽,怎會讓‘聖器’脫手。若非我上次沒有一同與我孫下界而來,怎會讓他枉死在這區區第九界?”
那個被喚雷離老太婆的老妪冷笑了一聲,道:“明明是你自己見裂縫不穩定,不敢穿過裂縫下界。難不成你還想将事情怪到我的頭上嗎?”
雨古眼中寒光一閃,看着老妪眯起了眼睛,滔天的修為之力由身上宣洩而出,似乎随時都要與對方大戰一場。
雷離老妪也絲毫不懼,隻是冷笑的看着對方,手中的一柄雷劍寒芒湧現,像是随時都可以與對方一戰。
一旁的一個中年男子冷冷的看着殺機暗藏的兩人,手中一柄折扇打開,一股寒意瞬間湧現,将雷離和雨古的目光拉向他。
“好了,此番下界就先不要内讧了。我們想想怎麼盡快的拿下此界吧!”中年男子平靜的開口,口中所說的話語冷漠無比。
雷離老妪冷哼了一聲,開口道:“我們雷族去拿下這第九界所謂天下三宗的道宗,我族人已經在那個什麼道宗的山下等我們了。”
語氣輕蔑,如同隻是在說一件探囊取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