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他再跑就殺了他的?”大兇問。
“我隻是為了逼你出來而已。”
“我若不出來呢?”
“我自有辦法讓你出來。”
“你還說你沒有欺負他?”
白裙女子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大兇的懷中的不知何時連脖子都通紅的蘇墨,冷冷的說道:“是我在欺負他還是你在欺負他?你再不松開,他就被你捂死了。”
“我們願意,你管我們!”大兇嘴上依舊不甘示弱,不過卻還是松開了摟着蘇墨的手,讓蘇墨得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氣。
“不知羞恥!”白裙女子看着隻穿了一件雖有似無的紗裙,卻和蘇墨舉止輕浮的大兇,重複嘲諷道。
“就你知羞恥......萬年老處女。”
“不知羞恥......”
“冷冰冰的沒人愛。”
“不知羞恥......”
“......”
本是鳥語花香,輕風撫人的群山之間,蘇墨渾身冰涼的看着大兇毫無形象的罵街。
而白裙女子卻隻是淡然的說着那一句“不知羞恥。”
半晌之後,大兇揮了揮手,似乎有了乏意:“不罵了,你這老女人,就隻會這一句。一點意思都沒有......你找我到底要幹什麼?”
白裙女子深深的看着大兇,額頭的聖潔神紋閃耀着光華,擡手舉到身前,手上亮起了白色的聖光,一道無與倫比的淡漠戰意在其身上散開。驚得天地都為之色變。
白裙女子淡淡的開口道:“你知道的,我要你與我一戰。”
“不耍手段,堂堂正正的與我一戰!”
大兇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對方,嘲諷道:“我如今修為尚未恢複,你要我堂堂正正與你一戰?”
“我看你也就隻能以大欺小,以強欺弱罷了。”
白裙女子皺起了眉頭,深深的看着大兇,竟然發現大兇如今的修為低的可憐,若單論修為隻有築基,連她身邊的蘇墨都不如。
不過她也知道如果她因此而輕視對方跟找死沒有區别。
“你為何修為跌落這麼厲害?你剛重鑄肉身?”白裙女子皺着眉頭問道。
“可憐啊,不像你修什麼天玄道,輕而易舉的就恢複了肉身。”大兇酸唧唧的說道。
白裙女子歎了一口氣,似乎想起什麼,聲音低沉:“我也不是輕而易舉的恢複修為......”
大兇翻了翻白眼,“如何?你還要與我一戰嗎?”
白裙女子一時語塞,然後想了想說道:“我可以自封修為與你一戰。”
大兇冷笑了一聲:“自封修為?關鍵時候還不是會不由自主的沖破封印?”
白裙女子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我隻是想要與你一戰證道,絕不會沖破封印以超過你的修為入戰。”
大兇忍不住擺了擺手,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