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的這句霸氣的話語，在虛空獸幼小的心靈上深深的刻下了一筆。
“很好！”蘇墨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虛空獸的眼中是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
......
靈海之中，玄女看着蘇墨的樣子，完全無法把眼前的這個人和之前那一劍斬殺數十化神的人間帝王聯想在一起。
這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你不管管嗎？”玄女轉頭看向大兇。
大兇嘴角一抽，看向玄女幽幽開口道：“怎麼管？”
“他之前過的那麼苦，如今難得能暫時放下那些，就随他鬧去吧......”
玄女歎了一口氣，搖頭不語。
大兇覺得蘇墨所說的宗旨其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反正他的靈海空間夠大，再多的東西也堆得下。
至于那句宗旨......還是很霸氣的。
......
蘇墨白衣翩翩立在浮橋之上，對着虛空獸說道：“所以你确定水下的東西你都搬完了嗎？”
虛空獸想了想，點了點頭。
水下宮殿台階之下的所有東西，它能拿的都拿了。
蘇墨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仰頭看向天際，“我們該走了......”
“第九界的發揚光大，就靠我們了......”
虛空獸轉頭看向蘇墨，似乎在問去哪？
蘇墨想了想，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該去哪......
水中的小魚聽到蘇墨要走，雙眼之中露出了深深的不舍之意。
水底的各種寶物沒了，蘇墨也要走了。
它又成那個，一無所有的小魚了......
而蘇墨似乎也看到了河中那小魚眼中的悲傷之意，他如今對于哀傷之情，沒有太多的共鳴。
但是，他看着小魚的時候，覺得既然說了‘目之所及，寸草不留’，那這條通人性的小魚怎麼能放過呢？
蘇墨走到浮橋的頭上，對着河中的小魚開口道：“你願意随我們走嗎？”
小魚一愣，猛地擡頭看向蘇墨......它真的可以跟蘇墨走嗎？
它還可以修煉，還可以跟着蘇墨......
可是，它無法離水啊！
蘇墨看着小魚，探出一隻手伸入水中，也不管小魚願不願意，将小魚撈了起來，小魚卻并沒有掙紮。
隻是離開了水之後，它隻覺得十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