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圈人疑惑的目光之中,小蘇墨尬笑了兩聲。
“我們是不是忘了誰?”老六忽然帶着一絲困惑開口道。
一行人想了想,轉頭看向還在一旁酣睡的大師兄。
顧雨無奈的歎了口氣,扯開嗓子就喊了一聲:
“大師兄,起來喝酒了!”
“......哦。”
......
月色浮起,一行人圍成了一個圈,喝着酒聊着天。
桃花飛舞,蕩去了愁緒,吹來了暖意。
一縷清風吹過,吹來了幾片桃花,落在了衆人的身上,衆人卻無反應......
“姐姐我跟你說,老七可邪乎了......當年老七下墓,一句儒道真言,好好的一個大墓卻變成了神域的入口。”
“瞎說,那是巧合!”
“二師兄才邪乎,逼着他的鳥吃什麼藥,硬生生的把鳥逼得說了人話。”
“胡說,它是自己偷藥吃。”
“老四老五更邪乎,年紀輕輕的就把自己的生後墓地給挑好了......”
“那也比不上大師兄,大師兄的夢裡自己是一塊靈位。”
“......”
“還有老三,三老整日偷院長的東西,從來就沒成功過。唯一一次成功偷到了心笛,還是院長讓她偷的。”
“我那是為了洛音破鏡!隻不過沒想到心笛還沒到船樓,自己就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
苑苑殘魂坐在小蘇墨的身旁,看着面前這和諧無比的一幕,仿佛回到了神族尚安時的生活。
數萬年的等待,在這一刻都值了。
聽着書院的一衆互相揭短,聽着書院一衆訴說着小蘇墨的往事,她此刻無比的滿足。
她喜歡聽神山之外的事情,她喜歡聽關于弟弟的所有事情。
而小蘇墨似乎也知道苑苑的盼望,自己就講了很多。
講了皇城入道時的波瀾壯闊,講了自己搬空了陰河盡頭的浮生池,講了自己偷偷的潛入雲宗種藥,講了小鳳女追了他半個月還追不上。
他講了很多,隻不過講的皆是他開心的一種種,那些悲苦的種種,他一字未說。
說到興起,小蘇墨猛的站了起來,小手一揮......
“我還有一隻威猛無比的戰獸!成年之後吞食日月,無比的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