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并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妖界的事情。”風女眉頭緊鎖，歎了口氣。
“我問你幾個問題。”蘇墨平靜的開口。
“你問。”鳳女轉頭看向蘇墨。
“問境之上的境界叫什麼？”蘇墨問道。
“困。”鳳女的回答簡單至極。
困......蘇墨眉頭一皺，又繼續問道，“為什麼叫困？”
“問境的三問之後，便是‘困’，‘困’之一字，是為無解之意......”鳳女轉頭看向蘇墨。
“困境也有三層，便是解開問境的三問！”
蘇墨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這麼說，豈不是問境和困境其實相關且相近？”
“若是問時的三問在問境時就直接解開了呢？”
鳳女有些詫異的看向蘇墨，想不到蘇墨居然能想到這一層，點了點頭，回答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若是真的如此，問境桎梏将不複存在，直接越至困境。”
“兩境成為一境......”
“世間有這種先例嗎？”蘇墨開口問道。
“有一人。”
“誰？”
“儒聖......”
當鳳女說到世間有一個先例的時候，其實蘇墨就已經想到了是誰。
這世間除了儒聖，還有誰有這種能力？
隻不過蘇墨那個‘誰’字還是習慣性的脫口而出，而鳳女的答案也印證蘇墨的某種猜想。
“困境之上呢？是什麼境界？”蘇墨又問。
可是沒想到這一次，鳳女卻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難道困境便是仙道終途？”蘇墨一愣。
鳳女還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轉頭看向蘇墨，緩緩開口道：“困境之上的境界沒有名字，這世間隻有一個人邁過了困境。”
鳳女又說了‘一個人’蘇墨便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所以那個境界，你也可以叫它‘聖’境......”
蘇墨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問出了心中那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困境的壽命有多久？”
鳳女想了想，回應道：“不一定，看族類。神族不論什麼境界都有悠長的壽命，而神族不用修煉，隻需要成長就可以了。”
“隻是神族據說沒有壽終正寝的人，否則壽命估計會有十萬載......”
“還有我鳳族若是能夠每次都涅槃成功，壽命不知凡幾，也許可以無限的長存下去。且我鳳族也不需要修煉，與神族相似。”
“還有人族的壽命是最短的，隻有修煉才能延長壽命。人族困境的壽命應該在萬載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