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沒有使用修為,卻有一縷風吹過,将蘇墨的長發輕輕梳理了起來......
萬物有靈,它們皆知蘇墨之意!
......
靈獸山上平靜如常,不知從何時起,那山間的靈獸似乎變得不再害怕山中的那個白衣之人。
白衣之人身上那種對于它們的血脈壓制氣息也在悄然轉變,轉變成了一種它們都十分喜歡的氣息,那種它們生來就感到親近的氣息。
靈獸們不自己覺的靠近祖山,蟄伏在祖山之上,想要護着那道白衣。
這種變化,讓靈獸山的修士們紛紛感到十分的詫異。
但是想起,祖山之上那個神秘而超脫的前輩,他們便也都沒有再說什麼,心中反而湧現出了一種安定。
這日,一行修為高深的人浩浩蕩蕩的逼近靈獸山,氣勢洶洶。
烏芊感受到來者氣勢,瞬間變了臉色,帶着靈獸山的門人飛身來到了虛空之上,目光陰沉的看着來人。
“宏石,你們禦獸門又來我靈獸山做什麼?”
當那氣勢洶洶的衆多來人到了靈獸山的山門之外時,烏芊臉色陰沉的對着為首的那個叫宏石的男子冰冷的開口道。
禦獸門的門主宏石看着前方那靈獸山宗主烏芊的窈窕身姿,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淫邪之色。
“烏宗主何必如此的冷漠,難道烏宗主還是不明白宏石對你的用情至深嗎?我們千裡迢迢而來,何不請我們進山慢慢叙舊?”
烏芊臉色一冷,緊緊的盯着宏石,看到宏石身後的浩浩蕩蕩的門人,神色陰沉,“你我雖然皆是靈獸之修,但是你們禦獸門強行逼壓靈獸為己用,而我靈獸山與靈獸互相牽絆相助。”
“道不同不相為謀,有什麼好說的?你們不過是圖謀我們靈獸山的禦獸之術罷了,何必如此的假惺惺?”
禦獸門的宏石雙眼之中閃過一絲愠怒之色,看着烏芊的身姿也不再遮掩,露出了肆無忌憚的淫穢之色。
“烏宗主此言差矣,我等這一次前來可不是我們自己想要靈獸山的禦獸之術,而是奉命前來......”
烏芊雙目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雪白。
看着烏芊的臉色變幻,宏石得意的笑了起來,“沒錯,上古禁地将要開啟,無上宗門想要我禦獸門為其開路。”
“我奉勸烏宗主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出禦獸之術,将靈獸山并入我禦獸門,我可以考慮讓烏宗主做我的侍寝小妾!”
“畢竟烏宗主的陰元,在下早已期待了許久。”
宏石的一句話讓靈獸山的所有人臉色一瞬間都變得十分難看,所有人的臉上流露出了憤怒和屈辱之色。
烏芊也是羞憤難堪的看着宏石,隻不過聰慧如她,一瞬間便猜到了大緻的事件原委。
“上古禁地之中有着無數的洪荒妖獸,而無上宗門要進入上古禁地,所以想要你們禦獸門開路,借用你們禦獸門的禦獸之術來避開一些麻煩。”
“這對你禦獸門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你想必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烏芊的話語讓宏石的臉色一瞬間難看了下來。
沒錯,無上宗門要他們開路對于他們而言實則是一個禍事。他們不過是無上宗門進入上古禁地一些可有可無的炮灰而已。
對于無上宗門而言,小小禦獸門隻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
讓他們禦獸門随行入上古禁地,也隻不過是無上宗門随手傳來的一紙宗令罷了。也許隻是随手為之的一個想法,極有可能眨眼便忘了。
但是,隻是一個随意為之的想法,卻讓一個存在于世間無數年的禦獸宗門如同感受到了即将而來滅宗一般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