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要離開禁地嗎？”蘇墨解釋道，“等你離開禁地，我再放你自由不好嗎？”
破筆明顯沒理解，“我要自由做什麼？”
破筆的問題把蘇墨給問住了，一時之間蘇墨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破筆緩緩的再次開口：“我就是一件靈器，雖然我能言善語，但我終究隻是一件靈器。”
“你見過無主的靈器嗎？”
“那跟喪家之犬有什麼區别......”
無主的靈器，跟喪家之犬有什麼區别......
當破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墨分明感受到了，破筆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似乎在這支破筆的身上，也曾經曆過讓它難忘之事......
一時間，蘇墨想起了還在九天之中的輪回鏡，還有不知身在何處的虛空獸......
喪家之犬......好形容！
他們此時是否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迷茫而無可去處呢？
不知為何，蘇墨的心中猛的一疼。
他自己......如今何嘗不是喪家之犬呢......
烏芊看着低沉的蘇墨，緩緩的抓起了蘇墨的衣擺，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
沉默了良久，許是因為想起往事之事，蘇墨開口道。
“若你想要跟着我，往後不能輕易查探我身旁之人的心念。”
沒想到破筆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那不行，這不由我控制。”
“他們怎麼想，我自然就聽到了。”
“别人在你耳邊說話之時，你能讓自己聽不到嗎？”
想了想，破筆開口道：“但是，既然認你為主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最多，我不說出來......”
蘇墨微微一歎，點了點頭，隻要不說出來，也行。
一旁的烏芊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最後便是，你要教我解開這契約的術法......”蘇墨沉吟了一番，緩緩的開口道。
“為何？”破筆疑惑的問道。
蘇墨緩緩的轉頭看向禁地，“我身旁有很多的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
“我能感覺到，你與我牽連的因果契約，十分的霸道。”
“與我之前的靈器皆不一樣...”
“一旦我死，你也就......”
破筆笑了起來，緩緩的搖了搖頭，“你放心，真到那個時候，筆爺我自己就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