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說起了自己是原先宗門之中最後的一個活人了......
而蘇墨卻什麼都沒有說,他沒有用任何的修為之力壓制着酒性,隻是...
......當年那小酌便能讓他有醉意的酒再也無法讓他醉了。
不知為何,卻似乎與他自己身上的問題有關。
他再也凝練不出一道分身,也再喝不醉了......
酒香伴着明月,似在說着什麼。
白芷和玄機酒過三巡之後,帶着酒意回到了各自的洞府之中。
隻剩白衣一人獨酌......
“我身上,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無物可應答,唯有蒼生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它知道,蘇墨下酒的并非是眼前的佳肴,實際是那心底的......愁!
月落日出,時如流水......
前路似乎籠罩着一層看不清的迷霧。
半年光景在這仙域之中如同流沙一般,蘇墨也終于到了要去找老瘋子和跟着宿盞去尋丹意時候......
草木連衣涔涔色,溪水流琴聲聲池。
雲山之間的間隙之中,白衣蘇墨悄然降臨,周圍的草木像是未曾識别出這一面之緣的故人。
一個山洞立在山崖石壁之上,洞外一片石台之上長滿了青苔,像是許久不曾有人踏足,顯得有些荒蕪卻又生機盎然。
這是老瘋子所在的山洞,蘇墨前來赴半年之約。
之前與老瘋子說好的,每隔半年前來獻出一次心頭血。而老瘋子也會在研究他心頭血的時候,順帶看看蘇墨身上的問題。
赴約之後,蘇墨便要和白芷一起去和宿盞婆婆尋找丹意了。
蘇墨降臨到了山洞之外,還沒等開口,洞中就傳來了老瘋子滄桑的聲音。
“直接進來吧。”
蘇墨點了點頭,直接走進了山崖洞穴之中。
洞中依舊還是那副景象,而老瘋子看上去則是又蒼老了不少,那滿頭的白發淩亂無比,雙眼之中帶着疲憊。
“前輩......”蘇墨對着老瘋子微微作揖行禮。
老瘋子放下了手中的事情,随手丢了一個瓶子到了蘇墨的面前。
蘇墨接過瓶子也立刻明白自己要做什麼,伸出手指探入瓶口,以自身的修為逼出了幾滴心頭血進入瓶中,然後蓋上了瓶蓋。
蘇墨恭敬的起身将那瓷瓶放到了一旁。
轉頭看去,卻發現老瘋子正在研究幾個種子,似乎還在想怎麼才能創造出一株可以寄之以情的草木仙藥。
蘇墨也沒有打擾,隻是默默的看着老瘋子的舉動。
老瘋子也沒有管蘇墨,隻是繼續着自己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