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失蹤之人都還不多,隻有幾個洞天而已,且消息都被各自封鎖,沒有引起他人的察覺。”
“我們還算是在暗中行事,目前對我們有利,先回去再說。”
文歌點了點頭,轉身和紅霞一起離開了這祖源之地。
輕風吹來,那心樹搖搖擺擺,似在深深的歎息着......
它似乎看到了最不願見到的紛争!
蘇墨和白芷跟着宿盞婆婆一路走,在距離街尾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一個宏偉的門庭。
門庭外的兩旁立着兩尊四不像的瑞獸銅像,看上去威武至極。
而瑞獸銅像的口中各叼着個丹爐,讓威武的瑞獸銅像顯得有些滑稽而古怪。
“這是什麼?”蘇墨像是一個好奇的少年一般,走到銅像的面前上下打量着。
宿盞婆婆笑着開口道:“這是洪亂年間的兇獸...”
“......梼杌。”一旁的白芷率先開口道。
蘇墨轉頭看向白芷,白芷吐了吐舌頭開口解釋道:“梼杌毛似犬,臉像人,足像虎,牙...像野豬的獠牙。”
“颛顼有不才子,不可教訓,不知話言,告之則頑,舍之則嚚,傲狠明德,以亂天常,天下之民謂之梼杌。乃是十足的兇獸。”
“你怎麼知道?”蘇墨疑惑的問道。
白芷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開口道:“師兄要不想想再問?”
蘇墨一陣錯愕,忽然想起,白芷的體内便有一半的白澤之血。白澤與梼杌一樣,乃是上古的仙獸之一。
不過,白澤是瑞獸,而梼杌乃是兇獸。
說起上古神獸一脈,蘇墨還見過一個......當年的妖族之尊,鳳凰!
還有另一個不在上古仙獸名錄内的家夥,虛空獸...大壯!
蘇墨想了想,再次問道:“既然是兇獸,為何要放着其銅像在門外?”
宿盞婆婆笑着開口道:“其實梼杌被冠以兇獸之名,與其他的兇獸略有不同。”
“梼杌并非是弑殺之獸,隻不過是因其頑劣,常常引發世間大亂,所以才有了其兇獸之稱。”
“而仙爐鑄其之象,也隻不過是因為梼杌的油鹽不進的頑固性格與丹修相似。”
“故而立其銅像,而驚醒丹修一脈。”
蘇墨一副‘原來如此’模樣的點了點頭,“那現在還有梼杌的血脈在世嗎?”
白芷輕輕的搖了搖頭,“師兄覺得梼杌這種品性像是會有血脈遺留嗎?”
“古籍之中記載,當年梼杌在仙域闖下了大禍,被柔雲仙帝鎮壓。柔雲仙帝生性溫柔,不願令梼杌血脈斷絕,而以無上手段将其封印了起來。”
“所以梼杌現在應該還在柔雲仙帝的封印之中沉睡呢。”
蘇墨嘴角一抽,轉頭看向梼杌的銅像,瞬間覺得還是乖巧懂事的大壯比較好。
隻是......何年才能再相見呢?
或許,再難相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