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的感覺，才讓他有些迷茫。明明隻是與師姐初識啊，為何會這般難受呢？
是了，若非師姐要送他禮物，師姐便不會自己一人回到祖院。
也不會遭此大劫......
蘇墨心中凄苦的笑了笑...
......我果然是一個不詳之人呢！
随着蘇墨神血的不斷滴入，蘇墨的臉色在傷勢和失血兩個原因之中，臉色逐漸的蒼白。
終于，那床榻之上的柔兒師姐幽幽的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便看到了蘇墨一身的血色和蒼白的面容。
“小師弟......”
蘇墨看到柔兒師姐醒來，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手，臉上露出了微笑，“師姐，你終于醒了？”
柔兒師姐側頭看向蘇墨胸口深入白骨的傷痕，疑惑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蘇墨搖了搖頭，“摔了一跤。”
“胡說！”
柔兒師姐像是有些不悅，想要起身卻又倒了下去......
一時間，柔兒師姐像是發現了什麼。
她的臉上止不住的流露出了一絲恐懼，一絲無助。
她柔弱的看向蘇墨，輕聲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蘇墨笑着開口道，“師姐也摔了一跤。”
柔兒師姐聞言啞然失笑。
随後在良久的沉默之中，她再次開口：“師姐......要死了嗎？”
蘇墨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
神血終究隻是在柔兒的體内化作了短暫的生機，想要一直活下去，便需要他一直以心頭血提供生機。
隻是......他哪有那麼多的心頭血呢？
看着蘇墨的沉默，柔兒師姐像是明白了什麼，想要作出灑脫的模樣，可是話語卻依舊有些顫抖。
“給...這是師姐...送給你和芷兒師妹的新年禮物......”柔兒師姐手中緊緊抓着的丹爐艱難的舉了起來，可是看到那丹爐的破損，卻是有些惋惜，“欸？怎麼壞了呢？”
蘇墨立刻從柔兒師姐的手中接過丹爐，小心的收了起來，“多謝師姐，景言很喜歡。”
柔兒師姐立刻開心的點了點頭，“喜歡便好...喜歡便好......”
又是一陣沉默。
當年能言善辯的蘇墨，像是也早已如當年那樣了......
柔兒師姐看着蘇墨胸口觸目驚心的劍痕，歎了口氣，“能告訴師姐...發生了......什麼嗎？”
“師姐不想......無知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