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似磨牙,又似鬼笑。
幾道帶着寒意的漆黑索鍊從門後伸了出來,像是一雙幹枯的鬼手,探到了幡旗的旗杆之上.......
幡旗像是有靈一般,見到了這般詭異的景象,想要抵抗。
隻是那幾道黝黑而閃着幽寒的鎖鍊像是無視了幡旗的扭曲之力,直接将其捆了起來。
咔嚓...咔嚓......
索鍊發出了一道道摩擦的聲響,在綁好了幡旗之後,瞬間緊繃,慢慢的将幡旗往那鐵門之中拖去!
幡旗的掙紮似乎都是無妄之力,在這詭異的鐵門和索鍊之下卻還是被索鍊拖入了門之中......
這一界之器在這刑一之下,竟如同小孩一般無力!
幡旗被拖入了詭異的鐵門之中,鐵門似滿意的緩緩的關上。
漆黑的濃霧席卷而來,籠罩上了鐵門。
等濃霧散去,鐵門也随之消失不見......
文歌和紅霞皆是轉頭,驚恐的看着蘇墨,這一幕宛如夢魇被深深的種在了她們的心底。
蘇墨望着幡旗消失的方向,忽然神魂猛的裂開了一道痕迹......
來了!
因果反噬!
噗......
蘇墨猛的又吐出了一口殷紅的鮮血,跪倒在地!
這刑一之術,他當年在神域的鬼門之中曾經用過一次.......
那年,鬼門祭壇的儒聖石像強行傳承,便是被蘇墨用這刑一之術拖入了那個不可知之地而打斷!
蘇墨内視着自身的狀态,平靜了歎了口氣。
“又裂開了...”
他的神魂時隔多年又受傷了,這一次應該再也尋不到一株彼岸花能治這神魂之傷了。
幡旗太過超然,用刑一之術,可以無視對方的超然将其拖走。
隻是他自身卻要承受響應的反噬...
這便是因果......
否則,豈不是太無敵了?
“你神魂受創了,不能再用了。”蒼生筆低沉的告誡在蘇墨的耳畔響了起來。
蘇墨點了點頭,他知道蒼生筆說的是實情。
如今的神魂之傷還不大,再用此術會加劇蘇墨的神魂之傷。
搞不好會變成當年一樣!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