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麼久的時間過去,她是否還在世呢?
白奇七尾看着蘇墨的沉默,小心翼翼的蹲到了蘇墨的身旁,猶豫了一番開口問道:“你的傷,現在怎麼樣了?”
蘇墨平靜的搖了搖頭,“說是還剩不到兩載的時間,但是我估計也就一年左右了。”
蘇墨話語淡然,仿佛說的不是自己的生死一般。
七尾白奇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惋惜。
與蘇墨相見不過幾面,但是她覺得蘇墨人還不錯,這般死了有些可惜。
“你手上一直舉着的是什麼?”白奇七尾又看向了蘇墨手中的彼岸花,好奇的問道。
“彼岸!”
“彼岸?”白奇微微一愣,随即所有所思的開口道:“這個名字聽上去倒是有些傷感。這是花還是草?”
“花!”蘇墨如實開口。
果然,這世間無人認識彼岸花。
那九天人盡皆知的彼岸花,卻似乎從未在這世間出現過一般。
“既然是花,為何不見開花?”七尾白奇又問道。
蘇墨看向手中的彼岸花,歎了口氣,“彼岸之草,寄情方能開花。”
“隻是花開之日,也是葉落之時。”
寄情方能開花......七尾無法理解,從未聽聞世間的花草還能寄情。
虛空獸湊到了蘇墨手中的彼岸花面前,輕輕的蹭了蹭這株彼岸之花,它知道這或許是世間唯一能救蘇墨的東西了。
隻是,如何才能讓一株花以寄情呢?
蘇墨不知,它同樣不知。
當年在九天十地的彼岸花,生而有情。蘇墨見到之時,便是開花之态。
而如今的彼岸花,卻隻是一株彼岸草。
“好神奇的花。”白奇七尾怔怔的蘇墨手中的彼岸花,驚歎不已。
隻是白奇七尾想了想,又是開口道:“連一株花都能寄情,為什麼那隻狐狸就不能寄情呢?”
蘇墨疑惑的看向白奇七尾,
白奇七尾幹笑了一聲,“你不知道,那隻狐狸......”
轟!
一道驚天雷劫落下,白奇七尾的話語還沒說完,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蘇墨轉頭看去,似乎見到了一道冰冷的目光一閃而逝。
蘇墨默默的踢了虛空獸一腳,虛空獸立刻馱起了蘇墨,遠離了這是非之地......
......
風吹宿冰,冰上又填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