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去鳳族氣運的鳳族,便再難過涅槃.....
記憶之中的那人,似與眼前這位鳳尊有些相似。其眉宇之間的潔淨和超然,是這般的相似。
當初的蘇墨曾問:既然明知誕下子嗣之後,自己再難以涅槃,為何還要誕下下一代,永生永世的長存下去不好嗎?
而當初的鳳女在與他分别之時給的答案是:情字難解。
情字難解......當初的蘇墨似并不明白,可眼下看着面前如同神仙眷侶一般的兩人,似明白了什麼。
人皇劉念和鳳看着沉吟的蘇墨,相視了一眼,神色之中帶着了然。
果然,這位白衣之人似也不凡。
白衣在聽聞兩人的身份之後并未有任何的拘謹,似這般的平靜。
可是唯獨,他們卻完全看不出蘇墨的修為境界。
要麼蘇墨身上帶着防止人查探的至寶,要麼蘇墨的修為比他們還要高上不少。
“不知兄台如何稱呼?”劉念望着蘇墨,笑問道。
蘇墨緩緩的舉起了杯中酒,一飲而盡,似驅散了一些這寒冬之中裹挾着的一些涼意。
“蘇長生。”
不知不覺之中,蘇墨似潛意識的回避了‘蘇墨’二字。
蘇長生三個字,似乎是這世間從未出現過的名字,無意識的避開蘇墨二字,似乎在害怕這兩個字,出現在曆史的長河之中,而又引起一切未曾有,卻害怕有的因果。
似乎這時,他已然相信,這就是那江南書生進京趕考數萬年前的九天十地。
隻是卻不知道具體在什麼年間。
一代朝,一代年歲。如今的朝年,與他記憶之中的似并無瓜葛。
“蘇長生......”劉念默念了一聲,笑着搖了搖頭。
“長生兄看上去也并非是什麼凡人,為何要接下這酒樓安居此處?”
劉念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樣。
蘇墨心中知曉對方在害怕什麼,若是他為人皇,國内出現這麼一個神秘人,又查不清底細,也會關注一二。
畢竟要防止此人為世間引發變故,謹慎一些是應該的。
窗外風奏雪,似吹着那潔白一片如白衣起了波瀾......
蘇墨似呢語着開口,“我隻是一介凡人,并非是有所圖。接下這間酒樓也隻不過是因為回到故裡又因物是人非而無處可去罷了......”
聽到蘇墨的回答,劉念頓時感到一陣尴尬,就像自己的心思被人點破了一樣。
反倒是鳳尊看着平靜如水的蘇墨,點了點頭。
小玄機抱着兩壇酒登上了閣樓,踮起腳尖,小心翼翼的将酒放在了桌上,而後又走到了蘇墨的身旁,爬上了蘇墨一旁的高椅之上。
“酒來了......”
蘇墨點了點頭,舉起酒壇滿了三杯,将兩杯推到了劉念和鳳的面前。一扭頭卻見小玄機正眼巴巴的看着他。
蘇墨無奈的搖了搖頭,也為小玄機倒了一杯,“你要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