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河之下的因果,莫再與人說了......”
鳳尊帶着劉念離開了,留下了怎麼也喝不醉的蘇墨。
蘇墨白衣翩翩,映着從窗外透進來的月華,鋪上了如霜白的濃愁。
情為何物?
因果為何物?
宿命為何物?
似白衣永生難解之謎......
......
春華秋實,又是一載。
那個草球丢入酒樓的小女孩家裡還是拿到了官府送來的銀兩,治好了她爹的腳傷。
小女孩也時常來到酒樓之中,陪着這個看似孤寡的大伯伯。
隻是一年,她卻感覺蘇墨的容顔又蒼老了許多......
“儒聖伯伯一定是一個大人物吧?”小女孩時常問蘇墨。
不然,皇榜怎麼會找他呢?
蘇墨卻隻是搖了搖頭,“我隻是一個讀書人罷了......”
讀書人呀?小女孩每次聽到蘇墨這麼說,便覺得自己也應該多看看書。
像儒聖伯伯一樣氣宇不凡.....
隻是她又有些疑惑,這個大伯伯為何明明看上去這麼超脫,卻又如此孤獨呢?
不過,她可以多來陪一陪孤獨的蘇墨。
隻是,她家裡也有事情,她能來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蘇墨依舊喜歡清淨,一直站在窗前,卻不讨厭小女孩和那幾個小孩子的前來。
小孩子的世界太幹淨了!
渾渾噩噩,恍恍惚惚......
離開數年的小玄機,終于回到了酒樓之中。
他年少入道,這些年的外出,似乎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小玄機歸來之時,依舊還是那副小孩子的模樣。
隻是那雙眼之中卻沾染上了濃郁的紅塵俗氣......
“師兄,我回來了。”
小玄機望着蘇墨,走到了蘇墨的身旁。
蘇墨擡手拍了拍小玄機的腦袋,輕聲的開口問道:“可有什麼收獲?”
小玄機點了點頭,站在蘇墨的身旁望着窗外,又回頭看着蘇墨霜白的長發,“師兄,為何人間之人與仙域之人這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