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面上冷漠,仿若拒人于千裡之外!可心底則是期待着大家都走近一點,期待着與旁人的交流說心。
冷漠......隻是那群人僞裝自己,讓自己不受到傷害的面具而已。
揭開那副面具,裡面是無比的溫柔......
情之一字,又豈是那可被斬去的凡意?
那些斬去的,不過隻是會有可能影響神族堅守世間的‘小小害怕’罷了!
蘇墨看着天地之間忽然變得格外安靜的模樣,心中似有種難言之情緩緩流動......
“前輩獨自守着界門無數年,會感到孤獨嗎?”
巨神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擡手摸向自己神族巨劍。
此刻界門不再有其他人,他也不再是那堅若巨峰的模樣......
他轉頭望着周圍寂靜而冷清的天地,目光之中露出了那動人心神的孤寂模樣。
界門之外有一縷涼風過境,蕩起了巨神那滿頭淩亂的蒼蒼白發。
“怎麼會...”
“......不孤獨呢?”
時如東流水,千川難複回。
這超脫于世間之上的地方,似乎除了風聲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一切都是這般冷清的模樣。
總有人一直做着人們不願意做的事情,曆經着那無邊的寂寥......
似乎已經記不清過了多少年!
又似乎隻過了沒幾年......
在這時間沒有太大意義的界門之下,隻剩下了那襲白衣孤身一人守在石橋之上。
他的身旁依舊立着那柄神族巨劍,隻是那持劍的神族殘魂卻消散了......
巨神殘魂似乎在蘇墨來後,沒有再堅持多久。
石橋之上,白衣的背影和那柄巨劍巍然而立,如同阻隔在世間之上的兩道神軀。
寂寥而孤獨......
是啊,就如那消散的巨神殘魂說的一樣,神族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怎會不孤獨呢?
隻是孤獨之下,該做的事情還是要繼續啊!
如今的蘇墨,與曾經獨自守在三重天長河之畔的蘇長生何其的相似?
歲如流水,時過境遷。
從長河之中看去,那白衣竟如雕像一般,站在石橋上從未再動過分毫!
這世間依舊在郁郁蔥蔥的前進着。
隻是沒有了新人的誕生,一重天也如那九天十地一般,隻過了百年年便無人了.....